賭輸了,也無非損失一些資金。
這也是為什麼越有錢的越有錢。
生意從來不是一帆風順,也從來不是百戰百勝。
有錢人跟窮人在做生意時最大的區別,在於有錢人敢於試錯。
就像股票交易。
有錢人不會所有的資金一把梭哈一隻股票。
即使買錯了,也不會傷筋動骨。
窮人反而因為想要賺大錢,很容易重倉一隻股票。
勝了,還好。
如果輸了,一夜回到解放前。
有錢人會拿著資金不斷試錯,隻要找到一條對的路,後續資金立馬進來。
風險投資基金也是基於這個理念。
同時投資十個初創公司,即使九個都破產了,隻要成功一個,那麼就有盈利。
風投會繼續跟進投資,即使投資了A輪,甚至會跟投B輪C輪。
這就是李賓在找這樣的機會。
楊政思和呂柯兩個人,幾天的時間,幾乎已經把所有的富豪都拜訪過了,然而,並沒有一個人給予一個正向的反饋。
更不要說一個肯定的答複了。
甚至有些人,礙於楊政思和呂柯的身份,差點關門送客了。
楊政思和呂柯兩個人憂愁加劇。
他們通過自己的實際行動,來驗證了他們最初的設想。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聽到小道消息,李賓竟然要開酒會。
“你確定?”
“我確定,這個酒會邀請了幾乎所有香港的富豪。”
呂柯得到這個消息,立馬給楊政思打電話。
楊政思現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咱們兩個人這幾天的行為,讓他們聯合起來,共同反對咱們的意見?”
呂柯本來沒這麼想,現在聽楊政思這麼一說,心裏也犯嘀咕。
“如果,這麼做,那麼香港真的很有可能萬劫不複了。”
楊政思歎了一口氣。
“我們作為回歸後的第一屆管理者,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香港,毀在咱們這一代的手裏。”
呂柯也是百爪撓心。
“可是,你說怎麼辦?咱們總不能派飛虎隊,把槍頂在他們頭上吧?”
楊政思知道呂柯是在開玩笑,可是他一點也笑不起來。
“哎走一步看一步。我把這個情況,先跟特首反饋一下,讓特首也了解一下當下的局麵。”
呂柯也是別無他法。
“也好。順便,請示一下特首,這個情況,要不要彙報給京都那邊,讓京都多關注一下香港的變故。”
楊政思沉悶的說了一句:“好。”
呂柯掛斷電話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他有種衝動。
如果,香港真如他和楊政思猜想的那樣,頂不住西方的壓力,出現泰國那樣的金融危機,那麼他就以死謝罪,告慰香港人民的期盼。
西方人還沒有大規模做空港幣,香港竟然已經到了危急關頭。
楊政思也是有心無力。
三月的一個夜晚,香港如同往日一樣燈光璀璨。
寫字樓的金領、白領們照常下班。
他們不知道,他們所在的公司大老板,此刻可能已經坐在一個酒店裏,等著酒會的開始。
香港的年輕人,三三兩兩的漫步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