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活不長!?”
蒼沼無語,蒼沼就說還當著安的麵粗糙。
“我的意思是慧者早夭,也沒多說什麼啊?”
安反問。
“嗬~”
蒼沼冷哼一聲看著海馬吸取女仆的記憶。
是的,還是有人發現了不對,安的處理方法是讓她們失憶。
“這麼慢嗎,我們一晚上就到這來了,這都兩天了這些居民怎麼還沒來全。”
站在宮殿上往下俯視,大量的枯瘦、衣不蔽體的人席地而寢,他們眼神無光好似一具行屍走肉。
“你召集他們作甚,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們已經病了,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了。
這種病源自生活的積累,已經不是藥石可醫的了。”
“我知道,所以我想試試,我想試試能不能喚醒他們對生活的希望。
我之前聽人說過,音樂有著治愈人心的力量。
倘若音樂真的有這種力量,那麼身為歌歌果實能力者的我,這種力量應該更甚,我想試試。”
安想起了烏塔,她的歌聲最開始便是能夠給予他人希望這才被眾人所喜歡。
“不說這個,新任國王適應的怎麼樣了?”
安所說的新任國王,是儲備糧先生他們的同伴,他們自己推選出來的一位領袖。
在某些時候,領袖還是必要存在的東西。
俗話說得好,說曹操曹操到,剛念叨著這位領袖,這領袖就來了。
“你是叫蘭博來著?
接下來可是一國之主的存在了,這般唯唯諾諾可不行。”
“大人我真不行的,這個國王我真的當不來的!
我這種賤民哪有資格當國王啊。
您看這身行頭穿在我身上不倫不類的,比猿猴還要滑稽。
這綢子做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我覺得刺撓,那王座比以往他們懲罰我坐的針氈還要紮人。”
這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唯二讓他變的不平凡的地方是華麗柔順的衣服還有右臉從太陽穴蔓延到脖子甚至更往下的疤痕。
安踮起腳拍了拍蘭博的肩膀:
“首先你要明確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賤民。
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認知!
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多樣性和差異性的世界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價值和尊嚴。
沒有人生來就是國王,也沒有人生來就是賤民。
我們都是人類大家庭中的一員,應該相互尊重、平等相待。
不是絲綢的衣服刺撓,是你給了自己太大的壓力。
王座紮人,很形象的比喻,但是王座並不是真的紮人,王座並不是真正的權力象征,而是一種責任和義務的象征!
你在怕,你怕自己給予的不夠多,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
但是我告訴你,隻要你一直保持著現在的想法,你就是一個合格的國王!”
看著蘭博畏縮的表情,安突然反應過來,這裏不是他曾經生活的現在,他有些恍然:
“你是在怕我?
怕自己做不到我要求的事情從而責怪於你,甚至於是殺……”
剩下的話安沒有說出口,但匍匐著顫抖的蘭博證明安猜的沒錯。
安挺失望的,但是他自己也說不出自己為什麼而失望,他轉頭看向已經來到宮殿下渾渾噩噩的居民開口:
“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個,以後讓他們過上正常人的日子就好。
另外!
這個王座,你是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
“要我說,你自己上多好。
你說是吧,玲玲。
讓你的哥哥當國王,給你吃不完的大餐!”
看著顫顫巍巍退下的蘭博,蒼沼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