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裏是相對而言較為繁華熱鬧的奧爾西雅,夜生活也猶如一潭死水般沉寂。
夜幕籠罩下的街道上空蕩蕩的,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就連那些本應燈火通明的人家也大多熄滅了燈光,使得整座島顯得格外冷清和幽靜。
借著月光,挾持著定區的望羅一路上暢通無阻地抵達了城堡之外。
在快要接近城堡入口時,唯一的小波折出現了——幾名守衛正盡責地堅守在那裏。
當望羅帶著定區靠近時,其中一名守衛警覺地喝問道:“什麼人?”
但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隻見望羅猛地抬起左手,並伸出一根食指朝著前方輕輕一揮。
刹那間,一道強大的衝擊波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那名守衛以及他身旁的同伴們。
隻聽幾聲悶響傳來,這些守衛紛紛倒地不起。
這神奇的一招有個響亮的名字叫做“飛指槍”!
望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低聲嘟囔道:“真是些礙事的家夥。”
自始至終,他的右手始終緊緊地扼住定區的脖頸。
而剛才施展那驚人一擊的動作,則完全依靠他的左手來完成。
成功解決掉守衛後,望羅並沒有急於闖入城堡內部,而是在城堡外麵尋得了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停下腳步。
他穩穩地站立著,目光冷冽地看向城堡大門,同時說道:“我就不進去了,去把你們的主子叫出來吧。”
該隱示意飛廉盯住望羅後便進了城堡。
該隱走後望羅親昵的摩挲定區的脖頸:
“看樣子年齡不大吧?20歲?”
他也不在乎望羅回不回答,隻是自顧自的說著:
“我們的諜戰員今年38歲了,與我們這些無父無母自小被cp組織當做工具訓練的人不同。
他是因為出色情報分析能力從海軍那邊挖過來的人。
他有豐富的感情、有朋友、有家人,每次聯絡他,他問我的第一句話總是我有沒有受傷。
在他眼裏我沒有受傷便是最重要的事情,其它事情都要往後排。
CIPHERPOL這種存在陰溝下的組織根本不適合他。
他應該活在陽光下,成為一名光榮的受人敬仰的海軍將領。
所以我努力的學習六式加入了cp9 ,向長官求了一道命令。
讓我們的諜戰員回到陽光下,可以時時的見到自己的家人。
而不是小心翼翼的悄悄回趟家,他的兒子卻早已認不出自己的父親是誰了。
所以……”
望羅抬頭,看向已經走出大門貓在玲玲身後的安:
“能把諜戰員換給我們嗎?
用你們同樣珍視的他來交換。”
安並沒有聽全,但是三言兩語也足以他拚接出望羅和諜戰員之間的二三事。
隻是……
安細細想來,之前那個cp組織的家夥,賊眉鼠眼的,完全不像是望羅口中的那類人。
心中再次唾棄自己以貌取人後,安哼唱出歌曲。
人都被毀屍滅跡了,拿什麼換?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望羅毫無防備的意識被歌歌世界,現實中空餘閉著眼睛的身體被安操控著鬆開了定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