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為您每天都演一遍自己要死的戲碼,一開始大少爺和二少爺還願意陪你玩兒什麼爺孫情深,而現在他們是真的煩了。”
“可這次是真的。”說完沙帽就倒地而死,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了,於是沙雕和沙雜就為其辦了一場比沙車的葬禮還要次些的葬禮。
原本外出遊玩的沙母和綠光匆匆趕來,隻見沙帽冷冰冰的躺在棺材裏,像是睡著了一樣。
綠光不止一次哭暈在沙母的懷裏, 他沒想到,不過短短幾天,與他一同在花園裏澆花的人,躺在了棺材裏。
一想到可敬可愛的老人,離開了這個人世,就哭的更傷心了。
不遠處主持人拿著話筒對大家說:“今甜,窩們懷嘖無比抻痛地辛慶,來叨了,傻帽先生地髒裏,踏水然,裏開了窩們,但窩們地思戀,不會掃。下麵,請心桑,朱名煙唱家拔格先生帶來地嗝曲。”
隻見一個身穿淺綠色衣服長發的男人默默的走上了台,雖然從未見過葬禮穿綠色衣服,但礙於他音樂家的身份沒有人說什麼,台底下的人無一不呐喊,拔格先生是著名的音樂家,他的藝術造詣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拔格先生喝了點水,潤了潤嗓子,拿出了他珍藏十年的指揮棒,金色的指揮棒在他的手中閃著光亮。輕輕一甩,全場肅靜。
“大家好,我是著名音樂家拔格,下麵請欣賞我親手寫的歌曲《未命名》,這個未命名不是歌曲的名字,是我暫時沒有想好這首歌叫什麼,於是在輸入的時候,上麵顯示的未命名,我便決定,在沒有想好他叫什麼之前,他都要叫未命名。”
拔格開始搖晃他的指揮棒,一旁的演奏家立即配合,開始了《未命名》的演唱。
“你去死我陪你,我們一起去找死,去找死,挑日子,全家一起去送死。酒席裏用安樂死,我們全家都來吃個死,來年繼續吃個死……”
雖然是一小片段循環演唱,但還是引得眾人落淚鼓掌,沙雕從未想過,一首簡單的曲子便能將他的所思所想敘述這般清楚。
許是被歌曲感動了吧,一滴淚滑落沙雕的臉龐 ,他急忙拿出鏡子看了看,還好,還是那麼帥,沒有影響顏值。可當他在努力欣賞自己的臉,發現他了英俊帥氣下額線居然,不太清晰了。
哦不,這是發生了什麼,下頜線不清楚了,這意味什麼,這意味著自己,萬年不變的體重升了,升了多少,不對我再仔細看看,就是胖了,天呐!天呐!嘰裏呱啦。我胖了。
嚇得他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了幾袋瀉藥,又讓服務員拿來了熱水泡了進去,便一口喝幹淨了。雖然藥味又苦又難聞,但是一想到自己會變瘦變帥,他便無所謂。
這種強力瀉藥剛下肚,感覺便上來了。沙雕從席上拿了餐巾紙就要去廁所。
可惜天不遂人願,主持人喊到了他,讓他上來發言。沙雕忍住疼痛,身板挺直,用低沉而雄厚的聲音說道:“我還有事要忙。”
然後便決絕的轉身往前走,兩邊都屬於他的謾罵,他充耳不聞。
可當他知道主持人說發言的人會獎勵八彩色西裝,他還停住了腳步。
“那麼本少爺,就大發慈悲的說兩句。”然後走上了台 。每走一步,腹部上的疼痛的增加一分,肚子裏的東西叫囂著要衝來。他努力的忍著,麵不改色的繼續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