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讓誰碰你,景寧嗎?”
“阿憶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不過你不知道吧,我現在不行了,不過阿憶你放心我仍然會讓你幸福的。”
孟凡庭說著取出一個針管,臉上獰笑著,靠近黎憶白皙的脖子。
“阿憶嗑過藥,應該明白這種藥的效果的,這個是那個的最終版,是最強的,阿憶到時候肯定會離不開的。所以你隻能是我的,那個什麼景寧他憑什麼跟我比。”
黎憶心說這是嗑藥嗑傻了?還是身體不行所以變態了。
在孟凡庭要過來的時候,黎憶已經掙脫了手腕的繩索。
他伸手一擰,就將本來要給自己打的藥,插進了孟凡庭的身體裏。
徹底掙脫束縛的黎憶,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我忍你很久了,狗雜碎,一直叭叭叭的,就你有嘴是吧。”
房間的大門被砰的一聲踢開。
感謝祖國的槍支管製吧,這才沒讓雙方交火。
景寧緊張的跑進來,卻沒想到,隻看到在地上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孟凡庭,他沉默一下,默默讓人關上門。
“憶,你沒事兒吧。打累了吧要不歇歇?”
景寧說著還順勢踢了孟凡庭好幾腳,一邊心疼的給黎憶擦手。
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就不好報警了,再說反正就孟家的權勢,報警也不見得有用。
景寧內心的危機感突然就被激了起來,本來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接手父親的產業,看來想要弄死孟凡庭又不把自己搭進去,自己要努力了。
而且養小憶應該挺費錢的。
孟凡庭不知道正是他今日的莽撞,才讓景寧之後死咬著他們家不放。
他想送景寧坐牢,景寧就讓他們全家坐牢。
這次之後,黎憶再也沒見過孟凡庭,倒也清靜。
大學景寧和黎憶都選了國內最好的大學。
而這個世界裏黎憶也終於過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養老生活。
每天招貓逗狗,還有個景寧給他賺錢敗家。
淩晨風本來還要糾纏黎憶,卻被景寧給嚇走了。
見識了景寧對黎憶的千依百順,淩晨風再也沒有主動找過黎憶。
之前誣陷景寧的那個孤兒院好友,也被景寧送進去跟孟凡庭作對去了。
後來聽說,在牢裏打架鬥毆,不小心弄死了人,又被判了無期。
係統說起這件事,黎憶才知道對方打死的人正是孟凡庭。
因為對方失去了主角光環,竟然落的這麼個下場。
不過想想他幹那些肮髒生意,不知道害死過多少人,也確實罪有應得。
景寧一天天圍著黎憶轉,薛家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薛媽媽在飯桌上,看著景寧事無巨細的伺候挑剔的兒子,終於忍不住問。
“乖崽啊,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嗯?”黎憶剛吃掉被景寧脫好骨的雞翅,就猝不及防被問到了這種問題,一臉懵逼。
薛家這一家子不都挺嫌棄,景寧的嗎?怎麼會提起這個。
薛大哥一放筷子看著弟弟就眼疼,他現在因為景寧天天被老婆訓,可頭疼死了,早就想把這糟心弟弟和給打包出去了。
“嗯?什麼嗯?你看看你現在被景寧寵的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那個樣子。超過十步的地方都得景寧抱著,你是要癱瘓了?我看你四肢都快退化了。”
“趕緊搬出去得了,別一天天在我眼前讓我煩心。”
黎憶撇撇嘴,“他自己願意的。”
“乖崽怎麼說話呢。”薛爸爸皺眉。
雖然要把兒子交給一個男人這事兒他也別扭,不過這幾年過來。就像大兒子說的,黎憶根本就把景寧拿捏的死死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景寧這個前途大好的青年,被黎憶抓了什麼把柄呢。
有些事情就是他這個開了親兒子濾鏡的老父親,都覺得過分。
“算算時間你們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辦一個就辦一個吧。”
“可以嗎?”景寧沒有擅自答應,而是克製著自己的喜悅看向靠在懷裏的人。
“不......”黎憶想喊累,不想辦。
“不什麼不,小寧聽阿姨說的,這事兒我們長輩做主,你別理乖崽,他就是被你慣的一身懶骨頭,肯定嫌麻煩。”
於是在薛媽媽的拍板下,黎憶和景寧還是在英國辦了婚禮,成了合法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