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夏初言都迷茫,在夏雲霓心裏自己究竟是個人,還是個工具。
是不是無論是誰隻要坐穩皇位,替他維持著賢王的麵子他就高興了。
越想越覺得夏雲霓就是個木頭的夏初言,越是逆反。
就像熊孩子到了青春期叛逆一樣,你說什麼我偏不,我就跟你對著幹。
“陛下,您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過懈怠了。黎憶身份有異,您應該……”
“皇叔,究竟你是皇帝還是寡人是皇帝,皇叔既然如此清楚身為一個皇帝應該做的事,咋不自己來當這個皇帝呢!”
“這……”
夏雲霓噎了一下。
也不高興哄著執拗的皇帝了,脾氣一上來道。
“既然陛下如此有分寸,那臣也不自討沒趣了。陛下您好自為之吧。”
說完就甩袖離開了。
……
“啪!你說皇叔是不是跟個小孩子一樣,也就是寡人寵著他,換個皇帝還能讓他這麼任性的甩臉子嗎?”
“沒錯沒錯,都是他的錯,你坐下行不行,你轉的我頭暈。”
“不行!”
夏初言越想越氣,一拍桌子,便想要出門。
黎憶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樣子,也沒攔他。
結果夏初言走到門口,就又回來了,他還質問黎憶。
“你怎麼不攔著我。”
黎憶抬眸怔了怔。
“啊?我應該要攔你嗎?”
“你,算了。”
夏初言搶過黎憶倒好的茶灌了下去,然後把空杯子遞向黎憶。
“再來一杯。”
黎憶直接將茶壺塞給他。
“你就算想借茶消愁,也得看看茶有沒有這個本事吧。怕不是要把自己撐死。”
“反正我就算撐死,餓死那個混蛋也不會管的。你說說這都幾天了,一天天陰陽怪氣的,連個好臉色都不給我。”
“是嗎?那你就去道歉啊。”
“我道歉?我可是皇帝,皇帝怎麼會錯。”
“你如果對著你的皇叔也能這麼,我來我去,毫無界限就好了,也不至於搞成現在這樣。”
夏初言皺眉,想為自己辯解兩句。
結果就聽內侍在外麵通報了一聲。
“陛下,攝政王求見。”
“不見!”
夏初言氣憤道。
“這……”
內侍被皇帝突如其來的脾氣弄的不敢多言。
“真不見,說不定人家是來道歉的呢。”
內侍感激的看一眼黎憶,忙幫腔道。
“奴才聽聞,這次攝政王的確是帶了很多箱子和包裹過來。”
“是嗎?真是的他要道歉就道歉,送什麼禮物。既然如此那寡人就屈尊降貴去看看吧。”
夏初言難掩喜色,嘴上還硬挺著傲嬌道。
黎憶簡直覺得沒眼看。
然後也跟著出來湊熱鬧。
隻不過兩人到了才發現,夏雲霓帶的幾車東西都是給黎憶的。
黎憶有些懵逼的接過兩封信。
看了後明白了大概。
夏雲霓寫信將自己的下落告訴了蘇執和拓拔飛龍。
這兩人竟然默契的送了一堆好東西過來,說是西秦寒苦,怕他受委屈。
所以特意給他準備了衣食住行的物件,並且伺候的人也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