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木屋外塵土飛揚,鏽跡斑斑的門鎖,風雨淋蝕的木板被腐蝕的凹凸不平,隻有十幾平方的木屋內卻樣式齊全,與屋外完全是裏另一番景象。

麟淵看了眼身後體型碩大棕獅,便將背起的把柄漆黑長槍拿出。

這一舉動頓時令這頭雄獅瞳孔急速收縮,如同受驚的小貓一般迅速向後掠去。

“你…你想幹嘛?”

“莫非想要卸磨殺驢?閣下這般行徑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麟淵也不回應,靜靜的看著它,另一隻手裏浮現一條粗壯的鎖鏈,散發陣陣寒氣。

“該死!”

棕獅此刻豈能不知他的想法,轉身便向遠處掠去,巨大的身形猶如一座小山包一般騰空而起。

“無用之舉,本座在此你再無逃脫的可能”

言盡,碩大鐵鏈受到指引,猶如一條巨蛇一般向它極速飛去。

不斷向外界漫延的鐵鏈逐漸隨著棕獅的身影逐漸從眼前消失,但鏈條還在不斷延伸,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片刻時間,鏈條忽然一頓,然後極速收縮…

伴隨一陣尖銳的叫聲響徹雲霄,它回來了

被鐵鏈一路拖回,地麵上留下深刻的抓痕。

“閣下若是這般做可就沒意思,本王已帶前輩來了此處,並未耍半點心眼”

“你沒錯,但本座何時說過你可以走了?”

麟淵瞥了他一眼,便將鎖鏈捆在長槍之上,隨即長槍狠狠插在地麵上,巨大的岩壁被他直接戳出了一道窟窿。

隨著長槍駐入地麵內,鎖鏈也繼續收縮化作數十米的長短,剛剛好是長槍與棕獅的距離內。

“你膽敢如此!!!”

“竟將本王比作畜生?你該死!”

棕獅暴怒不止,轉身便向麟淵撲去。

它巨大的身軀不斷拉扯鎖鏈但卻絲毫未動,猶如被捆在一座大山之中,難以撼動。

“該死,這玩意是生根了嗎?”

它巨大犬齒不斷撕咬這根長槍,寒光聳立的長槍在它犬齒的磨擦下未傷分毫,牙齒卻有了鬆動的痕跡,這一點令它不敢再有多餘動作,老老實實趴在一旁。

麟淵推開木屋,迎麵而來的並非是那破敗不堪的小木屋,反而是另一片天地。

是一處秘境,亦可以說是仙境,其中煙雲環繞,不遠處則是一座村莊,村莊內奔跑著些許孩童,池塘內遊動的金色小魚,村口的柳樹枝也在嗤嗤作響。

“小哥哥,你來自哪裏?”

“哇!小哥哥,你身上怎麼長有小金魚一樣的鱗片啊”

“嘻嘻,小哥哥生氣嘍,我們去玩我們自己的吧,不要和他玩了”

“好啊”

麟淵向村內走去,幾位孩童看見麟淵不由主動向他問好,詢問麟淵的來曆,但都被他忽視掉了,眼看麟淵沒有回應便轉身向村內跑去。

麟淵走的村內的柳樹旁多看了兩眼,柳樹此刻也安靜了下來,沒有當初的嗤嗤聲了。

麟淵又路過池塘便,看著裏麵不斷躍起的金色小魚倒是流露出一絲異色。

這條小魚好像也發現了麟淵一般,一個猛子紮入水底消失不見。

麟淵並沒有停留,徑直向村內走去,村內村民各自忙碌自己手中的事情,好似完全沒有發現他這位外來者一般,麟淵也沒有感到意外。

尋著剛才聲音那道蒼老聲音的指引,走到一處房屋前。

就在這一時,這山房屋的門從內打開了,屋內撒發出一陣更加濃鬱的藥香味,迎麵而來的則是一位身形消瘦的童子。

“這位大人,我家主人有請您進屋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