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少主是明主。”藍玉道,“我們不要主動越雷池。”
“的確,少主為人睿智,定不會因為我們這小小的事而感到尷尬。”紅玉點頭。
“我們隻需恪守分寸,忠誠侍奉少主即可。”芬芳說,“少主會明白我們的心意的,但是如果少主需要,我也一定讓少主滿意、盡興。”
“啊!”其他三人輕喝道,其實芬芳的話也是說到了他們心坎了,想象那讓人臉紅的場麵,幾個人都羞赧得無地自容。
四人聊著,忽聽見裏間傳來呼喚:“藍玉,送衣進來。”
“少主召喚在即,我們進去侍奉少主。”四人對視一笑,芬芳捧著衣物,三人自作主張一起進入浴室。
浴室裏,藍玉輕輕吧顏冬秋拉著出了浴桶,另三位美女垂手侍立於一旁,看似麵無表情地站著,實則不斷地偷瞄著少主的身體,兩手在身前不斷地搓著,雙腿也隱隱夾緊著。
待顏冬秋站穩,四位美女手提浴巾為了上來,輕輕為少主擦拭身體。其中藍玉最為可惡,她蹲在顏冬秋身前,給顏冬秋擦拭下肢,從腳部、到小腿、到大腿...
“你們出去吧,本少主可自行更衣。”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終於還是沒繃住,顏冬秋板著臉,故作鎮定地還是趕了她們出去,心裏對炎浩狂吼:“你是沒有見過女人嘛,燥熱之氣都衝到天靈蓋了,我tm靈氣運轉了100個周天都壓不住!”
“哈哈哈哈..男人..哈哈哈哈...”克洛伊的笑聲怎麼都止不住。
“誒?四位姐姐為什麼站的那麼直,還一臉囧像?”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仔細聽去,應是叫安衡秀為母親的安佐。
顏冬秋趕緊收斂心神,穿好衣服,快步出了浴室迎到門口。
隻見那少年站在門外,正用古靈精怪的眼光盯著四位美人看。四美見炎浩出來,連忙躬身行禮。
那少年見狀,忙也躬身道:“媽呀,聞著味道浩哥兒肯定是剛剛沐浴更衣完畢,我這時間估計剛好哈。“隻是,竟然沒有讓美人相陪?”
“嗯。”顏冬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簡單作了回複。
“哈哈,我想也是,在仙宗那麼嚴肅的地方修行,一定也未怎麼近過女色吧。我果然沒看錯,幾位姐姐道行雖深,但重在一個忠字,不會隨意挑逗浩哥兒的。不然我會再晚些過來,給浩哥兒留足喧鬧的時間。”安佐拍拍顏冬秋,挑了挑眉,一副輕佻的樣子。
安佐的言行讓人更加放鬆,感覺是個能交的親戚,但顯然炎浩的思維對他略有忌憚,兩個想法爭鬥後,還是顏冬秋的思維占領了靈魂層麵的高地。
“你叫安佐?為什麼與你母親同姓?”顏冬秋把安佐迎進屋,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二人坐下,四位美女侍衛馬上忙碌起來,端茶倒水,鋪擺茶點。
“其實,我並非安衡秀的親生兒子。”安佐歎道,“我是她收養的孩子。我的身世,一向是個秘密,母親始終不願將此事透露給旁人,包括我。”
“原來如此,難怪你與安姨長相並不相似。”顏冬秋點頭。
“她一直將我視如親生,生怕別人認出我的身世,所以少有向外提起。我也隻知她年輕時曾與一人相戀,卻因故分離。我便是那人所留下的骨肉。”
“原來你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顏冬秋問。
“母親其實並未透露父親是何人,也未明說我是何時何地發現的,或者父親如何將我托付於她,我的親生母親在哪裏、是誰我都不知道。”
安佐歎氣,“她隻說她與父親相戀,卻因種種誤會分開。父親離世前告訴她世上有我的存在,她尋到我時,我還隻有8個月大,她遂一手將我撫養成人,視如親生。”
“這麼說來,你的身世還留有許多謎底?”炎浩問。“你自己不好奇嗎”
“是的,我的身世一直是個秘密,連我自己也不得而知。”安佐無奈,“不過,母親視我如親,對我的疼愛從未少過。這已足夠,其他的也無需去探究,其他一切也不再重要。”
顏冬秋聽罷,感歎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都能無所謂嗎,看他一點也不像開玩笑,心中不由得歎得此人還真是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