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內隨著幾個同聲:“是,安將軍!”的喊聲傳來,幾個高級將領紛紛走出,向他行李後急匆匆地跑遠了。
安衡秀緩緩走出大帳,手裏提著一壺酒。
她來到炎浩身邊坐下,把酒放在他麵前,伸手搶過他手中的烤肉,大口撕扯起來,吃像不怎麼好看。
“明天就要去了,怕不怕。”安衡秀邊嚼的滿嘴流油邊問道。
“怕倒是不怕,但也怕,怕的東西我控製不了。”顏冬秋誠懇道。
他自己有保命戒指在身,怎麼也死不了。他怕的隻是宇宙戰場的輸贏問題,宇宙戰場並沒有說輸了會怎麼樣,所以未知才是可怕的。
其實他也怕又要回到那個沒啥鳥意思的帝國,回到自己的奔四生活,再也體會不到這個世界的精彩。
安衡秀雖然聽不懂,但她也不想刨根問底,神色嚴峻囑咐道:“此次生死對決,你要萬分小心,千萬保重性命要緊。”
“無論結果如何,你務必活著回來。我給你的寶物,你務必隨身攜帶,它能保你平安。”
說罷,安衡秀拉開炎浩的上衣,親自檢查了一番。
“我明白安姨的苦心,一定會保重自身,事成後便趕回來。”顏冬秋拉開安衡秀的手應道。
“去吧,記住,無論他們兩個打成什麼樣子,你都不要插手,遠遠看著便好,你父親是個倔強的人,不要管他。”安衡秀抱起酒壇喝了一口。
“安姨?”
“嗯?”
“你是不是喜歡我爹?”
“噗......”,安衡秀一口老酒噴了出來,麵前的篝火堆立刻燃得老高,引得周圍警戒的士兵都望向這邊。
安衡秀衝他們擺擺手,示意無事,便側頭看著炎浩。
“有那麼明顯麼?”
“還算不明顯吧。我爹知道麼?”顏冬秋回望過去。
“他那個呆子,知道也裝作不知道。你說我們倆有可能嗎?”安衡秀伸出一隻手擦了擦嘴,又在身上抹抹。
“我覺得你們倆挺般配,也挺默契的,何必不敞開了說道說道呢?”顏冬秋問。
“得了吧。”安衡秀擺擺手,“這事你千萬不能告訴你爹,不然我們之間會很尷尬的。這些年我們都保持著朋友的界線,這就足夠了,他現在也很忙,哪有時間談感情......”
“是介意我還是我娘?”顏冬秋又問。
安姨溫聲說道,“不是介意,是,唉,我也說不清楚。有些事情注定隻能想想,不要勉強。去吧,別再問這些了。”
“那等我們得勝而歸,您得勇敢點,指著我爹先開口,那都猴年馬月了。”顏冬秋很誠懇地建議道。
“要不你先幫我試探一下炎九天的意思?”安衡秀衝她眨眨眼。
“我會的!”顏冬秋點點頭,“明天我們就要走了,這邊的事情辛苦您嘞。”
“應該的,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對吧。”安衡秀笑嘻嘻的,好像忘了他們回來前要去赴生死局。
“真是傻大姐啊!”腦海裏傳來克洛伊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