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正麵對壘打到敵人撤退到草原深處才停止,第一次大獲全勝。
文承遠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軍營時,已經不想再說其他,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身上的塵土和血跡讓他無法忍受,悄悄的跑去找到顧知許想要點特權。
“舅舅,我想洗個澡。”
顧知許看著眼前的外甥,笑了笑:“哈哈哈,還是那麼愛幹淨。但在這不方便,你可以吃過飯後去廚房提一桶熱水來我這搽洗一下。”
文承遠想了想,自己回去的話還要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洗澡確實不方便,就同意了。
雖然在外不方便,可是自己也不能忍受帶著髒汙睡覺。
這時文家少爺的矯情勁上來了,聞著身上的血腥味,飯都沒吃好。
待吃過飯,洗澡時,沒看到自己舅舅,更是自在的全脫光了,仔細清洗。
正高興地哼著小曲的時候,門簾一下被拉開了。
“文承遠。”齊景辰喊道。
“啊。。。你怎麼隨便進來。”
文承遠著急忙慌的想要躲開,可是在外行軍的大帳都很簡陋,出了睡覺的地方被一扇小屏風阻擋了。其他地方就是一覽無遺。
“你躲什麼躲,又不是大姑娘,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呢。”齊景辰挑著嘴角笑著看他。
文承遠頓時紅了臉,拿布巾遮住重要部位對齊景辰吼道:“那時候我是又沒有全光著。”
齊景辰別有深意的看著被他死死捂住的地方,露出壞笑:“這麼怕看呀,是太小不好意思嗎?”
看著越走越近的齊景辰,文承遠簡直想學女人大喊流氓了:“你想幹嘛,我可喊人了。”
沒等文承遠喊出聲,齊景辰快速出手,搶走了他身下的布巾,看了一眼:“也不算太小。”
“啊啊啊。。。齊景辰我跟你拚了。”
文承遠一下子跳到齊景辰的身上,抓住他的頭發用力扯著,同時一個手還拍打著他。
齊景辰感到頭皮發疼,嘶了一聲,趕快抱住他,省的他一時用力把自己頭發拽掉。
“文承遠,你趕緊放開我。我就跟你開個玩笑。”
“誰跟你愛玩笑。”
文承遠氣憤的打了他幾拳,才跳下來,轉身跑到屏風後去穿衣服了。
齊景辰揉了揉自己被拽疼的頭發,苦笑了一下,不自覺地揉了揉手指,想到剛剛抱在手裏的感觸,真滑,和自己這常年在邊關風吹日曬的糙漢果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