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這?”文承遠跑到張翠環身邊說道。
張翠環向他施了一禮說道:“我初來雍城早就想來看看軍營了,而且我現在住在將軍府,得將軍照料,當然要親自謝謝顧將軍了。”
文承遠點點頭說道:“好吧,你們女人就是禮數多,我現在忙著訓練,讓其他人帶你去找我舅舅吧。”
張翠環瞟了一眼遠處站在台上朝自己這處望過來的男人,故意靠近了一些文承遠,綻開一抹笑意說道:“不急,我想看看你們訓練可以嗎?”
文承遠想了想,鎮北軍中也沒有規定女子不能看軍營訓練吧,於是就帶著她想往看台走。
齊景辰看著和文承遠靠的很近的女子,內心升起一股怨念。
剛剛自己還想文承遠這幾天都沒再提這個女人,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沒想到這個女人直接來了軍營。
於是轉身就想走,沒想到這時走上看台的女子突然出聲叫住了齊景辰。
“齊將軍好幾天不見,可還安好?”
齊景辰皺了皺眉頭扭過身子說:“張姑娘,軍營重地,還是少來的好。”
張翠環隻是一笑:“齊將軍,我就是從小在深宅大院長大,沒見過什麼世麵,一時好奇。要不是承遠我恐怕也看不到軍營,就有些向往罷了,不會打擾你們的。”
文承遠看著突然對自己改變稱呼的張翠環隻是眉頭皺了一下,就想明白了原因,於是配合的說道:“張姑娘放心,軍營中除了一些不便外人知道的地方,我都可以帶你逛逛,舅舅那我也差人去說了,想必對你很是歡迎。”
張翠環笑的更是開心了,於是綻開了大大的笑臉,靠近了一些文承遠說:“有勞了。”
兩人站在看台上有說有笑的看了一會,就告辭離開,全程都沒管齊景辰是如何黑著臉的。
到了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文承遠頓時繃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哎呦,你看到剛剛齊景辰黑著的那張臉了嗎?哈哈哈,讓他不理我。”
“文公子,沒想到你一下就看出了我的用意,我就怕你會拆穿我。”
“一直往我身邊靠,還故意親近的喊我名字,你對我無意,隻能是刻意為之。”
張翠環笑道:“墨硯怕你怪他自作主張,還不敢讓你知道。”
文承遠現在心情很好,剛剛看到齊景辰黑下去的臉,就知道他對自己並非無意,再回想齊景辰見到自己時態度的變化,哪還想不明白,這是他在亂吃飛醋呢。
於是對張翠環說:“麻煩你跑這一趟了,我想明白了,謝謝你。”
張翠環搖頭說道:“這隻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文公子感謝,我現在能有一個容身之地,全都仰仗你們家,張翠環實在無以為報,以後我也會時刻牢記你們家的恩情的。”
看著眼前的女子,文承遠也挺欣慰的。沒有歹竹出壞筍,相信以張翠環這樣的性格,以後也必定能過上好日子。
文承遠為了故意氣齊景辰,帶著張翠環一起在軍營中轉了幾圈,路上碰到調侃的或者詢問張翠環身份的,都胡亂應付過去了。
顧將軍在忙完手頭的事務時找來了兩人一起用午膳,齊景辰不知道為什麼也在午膳時跟了過來。四人在一起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飯。當然,齊景辰高不高興看他沉默不語,老是截住文承遠給張翠環夾菜的手就知道了。
吃過飯文承遠還親自送了張翠環出軍營,軍營中晚上是不能留女子的,所以張翠環就趁著天色還早告辭了。席間顧知許不住的誇讚張翠環,誇的越多,齊景辰臉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