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遠和齊景辰等不到那兩人回來,隻好先行回去了。
“你剛剛跟那個小孩大夫要了什麼?”
文承遠聽到齊景辰問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跟張天茂要了一點東西。
“嘿嘿,我剛剛突然想起來子彥來的時候被張天茂下藥,天天在馬車裏躺著出不來。我就想著可以用這藥,讓張喻之也躺著不出來。”
齊景辰皺了皺眉:“你別讓他們抓到你的把柄。”
“我會小心的,反正我又不多下,隻要那天讓他不能出現就行了。”
齊景辰一向不幹預文承遠的決定,再說,如果少了張喻之攪渾水,他們也能省下許多麻煩。
“需要我幫你嗎?”
文承遠挑了挑眉說道:“我以為你會堅決不同意我這麼做。”
“你哪次想做的事,我會不同意?”
文承遠回憶了一下,好像每次齊景辰都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就算他把自己關著在房間裏研究好幾天扳指他也沒有打擾,他說要組建弓馬兵營他也支持,他說要跟著救人,他也沒有說什麼帶著他。
“你對我真好。”文承遠看著周圍沒人,直接抱住了齊景辰的脖子,親了一口。
齊景辰眼光閃動,拉著文承遠直接就回了住處。
剛推開門兩人就抱在了一起,唇齒相依,難舍難分。身體的火焰一點就著,互相用身體試探著對方的敏感點。
氣息亂了,衣服也亂了。
還是齊景辰找回理智,拉開了和文承遠的距離。
“不行,再等一年。”
文承遠依著齊景辰的肩膀,平複著呼吸。
“可是我想要。”
齊景辰沒有說話,隻是抓住他的手按上了他的腦袋。
“我也一樣,再等等好嗎?”
文承遠紅了臉,抽回自己的手,抱緊了齊景辰。
“好。”
文承遠是在和談的頭天晚上,悄悄吩咐老劉頭在給張喻之送飯時,把瀉藥悄悄加進他的飯菜裏的。
本來第二天應該見不到張喻之了,可是誰想到文承遠正看著原本該站著張喻之位置的地方現在沒有人而感到竊喜時。
遠處走過來一個踉踉蹌蹌的人,正是張喻之,他被李博文攙扶著艱難的趕了過來。
文承遠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昨天張天茂和自己說,隻要張喻之吃下這藥,一定起不來床,但是他怎麼還會來?
張喻之被李博文攙扶著,臉色蒼白的站在唐培的身邊,準備迎接宇文延的到來。
看他一臉馬上就要倒下的樣子唐培皺緊了眉頭。
“你怎麼這副樣子?”
“唐大人,不好意思,可能水土不服吃壞了肚子,我有點不舒服,已經服下藥了,不會耽誤要事。”
唐培不讚同的說:“你現在臉色太難看了,還是下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們。”
張喻之肯定不能下去休息,他還要趁機擾亂他們的和談,怎麼可能在緊要關頭不出現。
“不用,我過會就好了。”
唐培看他堅持,不好直接趕人,於是隻能不看他,站好等著。
過了一會,胡人的隊伍依舊沒到,大家都小聲的議論起來時,周圍突然有個人放了個響屁,緊接著伴隨的就是飄散開的臭屁味。
正在說話的眾人直接退開三步遠,留下張喻之和李博文單獨站在原地。
張喻之本就難看的臉,這時簡直就要死過去一樣。抓住李博文的手,顫抖不已。
文承遠看他出醜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張喻之憤恨的瞪著文承遠,總覺得是他在搗亂,可是又拿不出證據來。
再也忍不住的張喻之,直接放起了好幾個響屁,周圍的人終於忍不住了。
“張副使還是回去吧,等會胡人來了,難免失儀,還是要顧全大局呀。”
“是呀是呀,還是回去休息吧。”
張喻之也沒有臉呆在這裏,剛剛還能忍住的肚子,這時終於憋不住了,張喻之夾著腿被李博文扶著快步走遠了。
文承遠在心裏簡直笑瘋了,本來直接告假不來就好了,非要逞能來這一趟,丟盡了臉麵。
他們剛一走出眾人的視線,胡人的兵馬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