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燼沉醉其中,動情的親吻著,從她的嘴唇吻到她的耳垂,好想將她吞之入腹,將她完全占為己有。
澹台燼的吻令稷靈兒渾身不由得顫栗不已,“唔…澹台燼,不…不要這樣…我害怕…”感觸到了稷靈兒的淚水,望見她眼裏的恐懼,澹台燼猛的停下了動作,逐漸恢複了理智。
他趴在稷靈兒身上,呼吸沉重,嗓音有些嘶啞,道:“稷靈兒,先招惹吾的人是你,你逃不掉。”
下腹的某處感到非常不適,澹台燼從稷靈兒身上爬起來,望著稷靈兒那雙淚眼朦朧眼睛,身體的燥熱之感更明顯了。
他言語中帶著濃濃的警告,道:“別哭了,待會兒下人會送來吃食,你可別給吾鬧絕食,否則吾將你吃幹抹淨,隻要你乖乖聽話,吾不會傷害你,還有一件事,逍遙宗的人還活得好好的。”
澹台燼歎了口氣,離開了房間,稷靈兒是真的怕了,剛剛差點以為自己要被…她該如何逃出去呢?她無助地坐在床上,雙手抱膝,將頭埋得低低的,又愛又恨又怕,誰能救救她!好在,爹爹和師兄們沒事。
稷靈兒,你讓吾如何是好,給你自由,怕你的人走遠,鎖著你,怕你的心走遠,窗外暗中觀察的澹台燼歎了口氣,離開了。他沐了個冷水浴,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依舊心煩意亂。
澹台燼正在王座之上閉目養神,有了情絲真是,一點都不好玩,煩死了,滿腦子都是那隻貓兒。閑著便找來姒嬰說說話。
“姒嬰,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吾不忍心殺了稷靈兒,竟生出了將她永遠囚在吾身邊的想法,她總是能影響吾的情緒,這難道就是喜歡?”澹台燼問道。“尊上,姒嬰沒談過戀愛,所以…”
“姒嬰,你在撒謊,吾雖不懂愛,可是你每次看向父君那眼神,可不止崇拜,你以為吾真的看不出一二?你望著父君的眼神,與驚滅望著你的時候,他的眼神是一樣的。你可知驚滅私下找過吾,想讓吾給你倆賜婚?你說吾該允了他嗎?這麼多年以來,他立功不少,好像還沒給過什麼賞賜。” 澹台燼笑的一臉玩味道。
“尊上,萬萬不可,感情之事…不能勉強,屬下,雖不能確定您是否生出情絲,但忠言逆耳,即便您將來真的要娶魔後,也不能娶神明之女啊!屬下提議不如趁早殺了稷靈兒以為後患!” 姒嬰下跪道。澹台燼的臉黑了幾度。
驚滅忽然現身,他看了一眼誠惶誠恐的姒嬰,以及王座上臉色陰沉的澹台燼,心中既疑惑又擔憂,隨即恭敬稟報道:“尊上,荒淵異動,困著諦冕的封印不知因何破裂,屬下前往查探,已不見了諦冕蹤跡,您看我們是否要在三界內通緝諦冕?”
“跑了!當初真該直接殺了他,查不出父君的封印為何會破裂麼?” 澹台燼眼眸深邃,令人無法猜測他的喜怒。 “尚未查出。”
“通緝倒不必,派出魔兵,在三界四洲之內,暗中探查諦冕的下落,一旦發現他的蹤跡,不要打草驚蛇,告知於吾,吾要親手用斬天劍解決他。”
“尊上英明。” 姒嬰驚滅眼神相互對視,驚滅擔憂姒嬰是不是惹怒了尊上,姒嬰卻是一臉不悅,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驚滅一臉疑惑地退下傳令去了,姒嬰這是怎麼了?吃炸藥了?姒嬰:驚滅,你找尊上賜婚的事,我晚些時候再找你算賬。
將這兩個手下眼神互動看在眼裏的澹台燼表示:驚滅從未向他提過什麼請求賜婚之事,自己隻是對姒嬰的話不滿而忽悠姒嬰,更何況,驚滅看向姒嬰的眼神不可能沒有貓膩。
諦冕利用自己是黎蘇蘇生父的身份,取得了衡陽宗的信任,他打算在衡陽宗閉關,出關以後再報複澹台燼,他要奪取邪骨,取代澹台燼成為新的魔神,一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