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善男子摸了一下腰間,手指沾著血,放在嘴邊舔了一口。
“你的武技很不錯,能讓你在鍛體境六層的實力下與我抗衡,如果你願意把武技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麵善男子依舊麵帶著笑,好像這笑是刻在臉上的。
換做旁人,腰間一指深的傷口已經能傷到骨頭了,但對於兩百多斤的麵善男子來說,隻不過是皮外傷。
“如果你能活下來的話。”此時陳鴻露出了法眼真身,一股無形的威壓向四周擴散,萬物在此刻都安靜下來。
“這...這是什麼?”麵善男子變了臉色,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此時在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安,並逐漸擴大。
像是畏光的人碰見了太陽,令麵善男子不敢直視陳鴻的法眼。
即便到了鍛體境六層,也經不住法眼真身的消耗,必須速戰速決!
陳鴻快速朝麵善男子襲來,而麵善男子心中已亂,招式也顯得倉促。
陳鴻在用赤鐵劃過他的脖子,卻沒有濺出血跡,直到麵善男子倒地後,才慢慢從脖子傷口流出鮮血,不過陳鴻沒有注意到這些。
他們都是逃犯,死有餘辜,而且不能帶著自己的秘密活下去。
陳鴻依次又砸了幾次,確定死透後,坐在了地上,這是自己第一次殺人,心跳的厲害,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忐忑一些。
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激動後,開始從他們身上摸索著。
看著手上的金鏈,金戒,兩把匕首,兩本武技,想起了那句: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往林外走著的路上,陳鴻拿出了梅承淵的名片,撥打了他的電話。
“哪位?”梅承淵看到是陌生號碼打來的,詢問道。
“梅叔嗎?我是今天中午一塊吃飯的人。”陳鴻說道。
“哦哦是你啊,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了,是有什麼事嗎?”梅承淵問道。
“今天在古玩城交易的時候露富了,出來後有兩個人一直跟蹤我,要殺人劫財,被我反殺了。”陳鴻不斷平複著內心的激動說道。
“嗯...這種情況,如果確實是他們先動手,你反殺屬於正當防衛,不構成犯罪,但需要做一下筆錄。”梅承淵想了想說道。
“我剛剛看了他們的證件,查了一下,都是臨郡的逃犯,一個叫金福亮,一個叫劉天澤。”陳鴻緩緩說道。
“是他們!我正抓他們呢,如果是他倆的話,你這不但不屬於犯罪,還可以定為立功,獎金二十萬呢!”梅承淵略帶驚喜的說道。
“獎金我要,功我就不要了,也不想去做筆錄,可以嗎?”陳鴻停下腳步,等待著梅承淵答複。
梅承淵頓了頓後才說道:“可以,那你以後一口咬定,沒見過他倆,等我明天聯係你吧。”
“多謝梅叔了,回頭錢換成現金和刀一塊給我吧。”陳鴻說道。
“好。”
掛掉電話,殺人的壓力緩和了很多。
如果今天不打這個電話,那麼未來幾天十幾天都會擔憂屍體被發現,然後順著蛛絲馬跡找到自己。
而不如主動出擊,接著今天和城主的交情,把事畫一個句號。
陳鴻走到林外,發現老司機站在車前抽著煙,不時地往林中看去,當看到陳鴻後,才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