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大酒店知道在哪兒嗎?"車子開出機場後鬱天青在導航上輸出酒店的名稱,導航很快設定了最佳的路線。
沐白沒吭聲,瞅了鬱天青的側臉好幾眼,有點兒欲言又止。
"怎麼了?"鬱天青伸手握住沐白的右手,輕笑道:
"就隻是順口一問,沒有內涵你不認識路的意思!"
"你真是來出差的?"沐白皺眉瞥了鬱天青一眼,之前的興奮勁兒現在已經煙消雲散了。
在鬱天青說出京華大酒店時沐白的臉色就淡下來了,因為京華大酒店跟他家在兩個方向。
原來鬱天青之前不是隨口一說,人家真的是來京都出差的,那他還激動個屁啊!
"冷教授要來京參加一個學術會議,科裏有兩個隨行學習的名額,我找老師申請了一個!"鬱天青揉捏著沐白的手心笑著對他說:
"老師和另一名同事後天過來,我提前過來就是專程來看你的,小醋包!"
"誰吃醋了?別亂給我扣帽子!"沐白嘴角翹起,瞪了鬱天青一眼,
"你又沒劈腿,我吃哪門子醋啊!"
"……"鬱天青聽見劈腿兩個字稍稍加重力道捏了下沐白的手指,沐白疼的瑟縮了一下扭頭瞪他,
"您這是打算把我手指捏碎是吧?這麼用力很疼好吧?"
沐白單手掌握著方向盤,說話間已經靈活的打著方向朝著右邊拐了過去。
聞言,鬱天青低頭去檢查沐白的手指,下一秒臉色有點難看的盯著沐白的手掌,他整個手掌連帶手指都是紅的,還有點腫了。
這是被人打的吧?打手心?是沐白他老爸打的嗎?
"怎麼搞的?"鬱天青抬眼看著沐白的側臉,
"這應該不是我剛剛捏的吧?你之前做什麼了?手怎麼弄成這樣?左手是不是也傷了?"
"左手沒事,就右手,打球弄的,網球!"沐白低眼瞅了下自己的手掌,之前不覺得,這會看起來是有點腫了。
"網球?"鬱天青沉著臉。
"你心疼啦?"沐白扭頭瞄他一眼,挑挑眉毛道:
"沒事啦!又不是女的,受這點傷不算什麼,我沒那麼嬌氣的,明天就好了!"
鬱天青跟他對視一眼後不置可否的又移開了視線。
京華大酒店離機場約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兩人一路上雜七雜八的聊著,鬱天青提起那幾個黑衣保鏢,沐白就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經過。
"總之,就是我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京都!"沐白朝鬱天青攤了攤手,有點無奈的朝後麵示意了一下說:
"那四個還跟後麵呢,簡直比職業保鏢還敬業!"
剛剛過去機場時,他一路飆車過去,那幾個特種兵竟然也能跟得上他,這點兒倒是讓他大感意外,沒想到特種兵開車的技術還挺牛逼的!
鬱天青心說那能一樣嗎?職業保鏢為的是錢,這幾個可是職業軍人,岑大老板可是他們首長的首長,大首長一聲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的眉毛都不會皺一下的吧。
"有什麼解決辦法嗎?"鬱天青問。
"除非陸敘帶著雨微回京都來!"沐白笑著回答,
"你別想這個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他不可能扣我一輩子的,時間一久外公知道了很快就會來救我了!"
"外公…會回來嗎?"鬱天青猜測沐白外公大概有八十多歲了吧。
"外公年紀大了,沒必要他不會回國!"沐白說完朝鬱天青戲謔的笑道:
"怎麼?天青哥哥這麼急著想見家長嗎?"
"是啊!"沒想到鬱天青點頭應是,
"我把人家的親外孫給拐跑了,怎麼不得給老人家報備一下嗎?"
"哈哈……"沐白樂出聲,
"真沒看出來啊!天青哥哥你這麼有禮貌的呀,外公在瑞士一時半會兒的見不到,這樣,要不你先給岑大老板報備一下唄,畢竟我還是他親兒子呢!"
"然後…他一怒之下會不會把你扣在京都一輩子啊?"鬱天青心有餘悸。
"不知道,要不試試唄!"沐白在一旁慫恿的不亦樂乎的。
"算了吧,下次專程拜訪岑大老板,我得做做心裏建設,這回就先免了吧!"鬱天青難得主動認慫,摸摸鼻子幹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