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爺這是打算說不贏就耍流氓了嗎?
鬱天青在心裏默默的想,他倒是也沒掙紮,任沐白在他唇上輾轉肆虐,兩人這些日子以來每天耳鬢廝磨,吻技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
沐白這會兒有些氣急敗壞,在鬱天青嘴巴上一通毫無章法的又是親又是啃,鬱天青沒辦法隻好化被動為主動,單手攬住沐白引導他接了個法式深吻,隻到兩人都氣喘籲籲了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我跟那丫頭真的什麼都沒有--"沐白舔了舔自己有些發麻的唇瓣,盯著鬱天青的眼睛認真的說:
"她小我三歲,從小就喜歡跟著我還有陸敘我們幾個後麵玩,不帶著她就嚎,嚎的吵死了,她就是一個小妹妹而已,你別把她當回事!"
"她摸你了--"鬱天青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
在看到那個女孩撲進沐白懷裏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心塞了,女孩的長相很精致甜美,跟沐白抱在一起時看起來十分養眼登對,說是金童玉女都一點也不為過。
當女孩的手肆無忌憚的在沐白的胸膛脖子上摸來摸去時,他簡直想要上前將女孩狠狠推開。
鬱天青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心能有這麼強烈,明明知道沐白喜歡的是他,他卻仍然按耐不住滿心的嫉妒和不滿。
"呃---"沐白先是一愣,下一秒反應過來,咧嘴笑出聲來,
"鬱醫生--原來你是吃醋了啊!"
"對啊--我吃醋了!"鬱天青深深歎了口氣,瞥了沐白一眼直接承認了,他就是吃醋了,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所以,以後請小七爺離你那個小青梅遠一點兒,不然下一次就不是吃醋這麼簡單了---"
"哎呀--"沐白低哼一聲,過去抱住鬱天青的脖子,膩膩乎乎的說:
"雖然看天青哥哥你吃醋我挺受用的,但是…這醋吃的大可不必,我對那個丫頭真的半點其他的心思都沒有過,比你跟冷清淺還要清白!"
"是嗎?"鬱天青挑眉,
"我跟清淺師姐可沒有抱在一起過!"
"我艸--你啥意思啊?"沐白眼一眯不爽的提高了聲音,
"聽鬱醫生你這意思還想跟人家抱一抱唄?"
"清淺師姐也沒摸過我的胸。"鬱天青覺得自己要被醋死了。
"……"沐白瞪著鬱天青無言以對,三秒後再次以吻封住鬱天青的嘴。
他從來不知道鬱天青的嘴這麼能說啊!
"你——"沐白打量著眼前穿著軍綠色短袖T恤的年輕男人,兩秒之後叫出對方的名字,
"王耀?"
他今天費了老大勁才把他們家鬱醫生給哄高興了,一起吃了個甜蜜蜜的晚餐後金誠過來跟他說有個特種兵想要見他一麵,沐白想了想於是答應了。
"七爺——"王耀站起身,他身材高大,即使手臂打著石膏掛在胸前依舊身姿筆挺仿佛一杆標槍。
"恢複的如何了?"沐白掃了王耀打著石膏的手一眼,徑直在王耀對麵坐下。
這裏是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離醫院後門非常近幾乎不到一百米的距離。
"手術很成功,再有個半個月就可以歸隊了!"王耀在沐白坐下後重新在座位上坐下來。
"你不冷?"沐白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剛剛看到王耀第一眼就想脫口而出的問題。
特種兵的身體素質簡直逆天了啊!這十冬臘月的雖然咖啡館裏開著暖氣但是他就隻著一件T恤也太變態了吧!金誠早上跟他提過一嘴說今天溫度隻有零下十度!
"還行——"聞言王耀先是一愣然後咧嘴笑了笑,指了指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一件大衣道:
"我披著大衣過來的,這手打石膏穿衣服實在太不方便了!"
"嗯——"沐白應了一聲然後直奔主題,
"金誠說你有事要見我,什麼事?"
王耀原本是抱著石膏手靠著椅背坐著,聞言他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然後又把石膏手擱桌上,上身微微前傾,半晌才開口:
"七爺,我想求你幫個忙!"
"什麼忙?"沐白秀氣的眉毛微微挑了挑,
"說來聽聽——"
那天晚上王耀拿命保護了他,雖然他們是奉命保護他,但終歸他是受益者,所以王耀的要求隻要不過份他不介意幫忙。
"我一個好兄弟可能要轉業——"王耀吸了吸鼻子沉聲開口:
"他傷的太重了,就算撿了條命回來很大幾率也不可能繼續留在部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