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407宿舍已經是十五分鍾後了,一路上沐白都板著小臉仿佛有人欠了他五個億似的,鬱天青也麵無表情沒吭聲兒。
"有剪刀嗎?"回到宿舍後沐白第一句話竟然是找鬱天青要剪刀。
"剪刀?!你要剪刀幹什麼?"鬱天青微微一愣,他還以為少爺會主動跟他解釋剛剛發生的事,結果少爺開口就是要剪刀。
"你別管——到底有沒有剪刀啊?"沐白瞅了鬱天青一眼,語氣裏是壓抑著的不耐,對麵這人要不是鬱天青他現在已經開口罵人了。
"有——"鬱天青轉身去拿剪刀,手術用的那種剪刀。
很快,鬱天青就知道沐白要剪刀幹什麼了。
"你這是做什麼?"鬱天青在沐白用剪刀打算把皮帶攔腰剪斷的時候一把將剪刀奪下來,提高聲音道:
"你剪皮帶做什麼?錢多燒的慌嗎?"
先不說這條皮帶還是嶄新的,上麵的品牌logo清晰可見,光是看一眼質量就知道不是便宜貨,鬱天青記得這條皮帶好像是王子睿在沐白生日那天送的。
"你管……我自己的東西我不想要了還不能毀了嗎?"沐白不悅的瞪著鬱天青差點脫口而出“你管我”。
他萬萬沒想到皮帶竟然被宋清北那個變態撿到了,真他媽倒黴啊!那個變態肯定摸過了…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沐白就惡心的不行,想把宋清北大卸八塊的念頭愈加強烈了。
原本他宋清北變不變態沐白真不想管,因為跟他挨不著啊!越是有錢有勢的人變態不正常的越多,沐白對此早習以為常,隻要別礙著他一般他都視而不見,現在姓宋的那個變態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了,沐白表示在他這兒姓宋的已經是個死人了。
"好好的皮帶為什麼要剪了?"鬱天青揚手將剪刀扔到上鋪床上,一瞬不瞬的盯著沐白沉聲問。
"宋——"沐白差點兒脫口而出“因為宋清北是個該死的變態啊!”
"宋清北——"鬱天青以為他忘了人家名字,好心幫他把三個字說全了。
"你怎麼知道他叫宋清北?"沐白眨眨眼睛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你叫過他名字,我耳朵又不聾!"鬱天青下意識的攥了攥拳頭,麵無表情的轉身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來。
"哦?"沐白湊過來,突然直接跨坐上鬱天青的大腿,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翹著嘴角聲音戲謔的道:
"天青哥哥,你吃醋了對不對?嗬嗬……這麼半天了快憋死你了吧?"
"我沒吃醋!"鬱天青耳朵尖兒泛著可疑的紅色,不知道是因為生氣吃醋,還是不好意思。
他雙手自動自發的扶著沐白的腰,嘴上說著沒吃醋,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我隻想知道你的皮帶為什麼會在那個姓宋的男人手裏?小七爺——你想好了再說,不要胡說八道!"
沐白這張嘴毒舌起來能把人直接送走,胡說八道起來讓人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嘴炮的標簽實至名歸。
"這樣還說自己沒吃醋啊?鬱天青,你渾身上下就嘴最硬了吧——死鴨子嘴硬!哼——"沐白撇撇嘴笑得十分欠收拾。
"我渾身上下哪兒最硬你不知道?"鬱天青一瞬不瞬的盯著沐白,臉上的表情相當嚴肅。
"你他媽——"沐白一噎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學霸臉皮厚起來讓他自愧不如,板著一張最正經禁欲的臉開最超速的車啊——這也太他媽犯規了吧!
"你的皮帶為什麼會在他那兒?"鬱天青果斷的將跑歪的話題拉了回去。
"我不知道我的皮帶為什麼會在他那兒啊——"沐白雙手環抱著鬱天青的脖子,黑漆漆的眸子跟鬱天青對視著,他皺著鼻子有點鬱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