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衛嵐拉開陽台門走了出來，看著程羽一會兒看書、一看合上書閉著眼睛低聲背誦。
室外溫度有些低，程羽被凍得臉頰、鼻子都有點紅紅的。程羽拿書的手縮進了袖子裏，所以還好一些。
衛嵐拉過程羽的左手，放在自己手心搓著，有些心疼地說：“幹嘛不去裏麵背？”
衛嵐等人是計算機專業的，需要敲鍵盤，程羽覺得有點吵。前廳的皮雨在畫設計圖，程羽又怕自己背書的聲音吵到皮雨，索性就去陽台了。
“外麵空氣清新、冰涼冰涼的，有助於我的頭腦清醒。這是要考的專有名詞，我背得差不多了，你來考我。”
“歧化反應是什麼意思？並舉一個例子說明。”衛嵐接過書，覺得這些名詞高深莫測。明明每個字都認識，組合起來就看不懂了。
程羽閉上眼睛回想，嘴裏應答如流：“歧化反應又稱自身氧化還原反應，指的是同一種元素的一部分原子或離子被氧化……唔……”
聲音戛然而止，程羽驚訝地睜開眼睛，看見衛嵐用書擋住兩人的臉，並親吻了她的嘴唇。
衛嵐輕輕吻著程羽，隻是印著並抿了幾下，隨即放開程羽，冠冕堂皇地說：“我沒有偷親你，就是感覺你的嘴巴被凍到了，怎麼樣？暖和了嗎？暖和了我們接著背。”
程羽的臉更紅了，被衛嵐一打岔，哪裏還記得剛剛背了什麼。她羞憤地奪過書輕打衛嵐：“背你個頭！”
衛嵐笑著躲開，拉住程羽的手腕說：“走吧，休息一會兒。進屋裏喝點水暖和暖和，別感冒了。”
回到訓練室，於曉光等人在五排打遊戲，唐書白和閆喬木在旁邊指點幾句。
看到程羽進來，於曉光興奮地把剛才的遊戲回放拿給她看：“師父師父！你看，我的鬼穀子按照你的方法，也拉到了五個人！”
師父這個稱呼，其實是於曉光先叫的。
於曉光第一次上場，就打了個三連敗。他非常消沉，是程羽安慰他，教他意識和開團手法的。後來於曉光再上場，終於贏了。他激動地感謝程羽，並單方麵拜程羽為師。
程羽覺得可以，但沒必要。於曉光堅持這麼叫，程羽也拿他沒辦法。
後來魏聽安聽見了，覺得拜師這個法子甚好，就有樣學樣地叫閆喬木師父。不同於程羽的抗拒，閆喬木很是欣慰地接受了。
王睿剛剛在於曉光旁邊圍觀，有些羨慕地看著程羽笑著對於曉光說：“幹得漂亮！繼續加油。”
王睿挪到兩人身邊，結巴道：“程……前……我……”
程羽疑惑：“叫我名字就好了，你昨天不也這麼叫的嗎？有什麼事？”
“……昨天是個誤會。那啥，我也能拜你為師父嗎？”
程羽：……
於曉光還在欣賞自己的高光時刻，聞言抬頭：“你也拜程羽為師父？那你就是我的二師弟了！二師弟好！”
王睿：……
王睿感覺於曉光在罵他豬，但他找不到證據。
衛嵐剛給程羽接完水回來，眯著眼睛看著三人其樂融融的氛圍，問唐書白：“他們叫程羽師父，那叫我什麼？”
唐書白正專心給皮雨泡薑茶，不過腦子地說：“叫師娘。”
衛嵐：……
此時在i人角落裏，賀誌行問李軒：“我也叫你師父嗎？”
李軒：“……不用，咱倆水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