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程晨自告奮勇地掏錢付款：“怎麼能讓遠道而來的客人請吃飯呢？我正好拿了好多壓歲錢。”
現在才下午一點，三個人在商場裏逛了逛。
他們去電玩城抓了娃娃，100個幣隻抓了三隻，正好一人一隻。程羽拿了一隻小布偶，衛嵐和程晨各拿了一隻熊貓和柯基。
抓完娃娃，他們又去拍了大頭貼。
“哎呀！這真是童年的回憶啊。這還有裝飾品可以用啊，我試試這個章魚頭。來，姐姐姐夫，一、二、三，茄子！”小小的房間裏傳出程晨開心的聲音。
程晨才拍了三張，就被衛嵐推出了房間。衛嵐還把簾子拉嚴實，示意程晨勿入。
程晨：……
沒了程晨，程羽和衛嵐兩個人總算能親近一些了。兩個人戴了很多飾品，衝著鏡頭做著古靈精怪的表情。
程羽給衛嵐戴了一個兔耳朵，和衛嵐今天穿的衣服不是很搭。程羽覺得這種搭配很奇怪，看著衛嵐笑得前仰後合。衛嵐沉默地看著程羽，手疾眼快地按下了拍照鍵。
“哎哎哎，我還沒擺好動作你怎麼就照了。這張好醜啊，我都模糊了。刪掉！”程羽看見衛嵐抓拍的照片，很不滿意，作勢要去拿控製器。
衛嵐把控製器舉高高：“叫你取笑我。”
“不刪就不刪。”程羽沒什麼偶像包袱，“哇，這裏有結婚的頭紗啊，好漂亮。”
程羽對著鏡子戴好後，轉身問衛嵐：“好看嗎？”
衛嵐不經意抬眼，卻被程羽晃了神。
那是一個帶有皇冠的白色頭紗，皇冠上鑲嵌著水鑽，在燈光下閃著七彩的光芒。潔白的頭紗很長，一直垂到腰部。程羽今天盤了丸子頭，戴著頭紗也不違和。輕盈蓬鬆的白紗，襯得程羽的臉龐聖潔典雅。
其實這個頭紗做工很粗糙，經不起看第二眼。
隻是衛嵐好像預見了他和程羽的婚禮，那種幸福的感覺無比真實。衛嵐想入非非，以至於走神了。
程羽見衛嵐沒反應，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衛嵐回過神：“好看，就戴這個拍。”
男生區沒有與頭紗適配的飾品，衛嵐就什麼都沒戴。好在他今天的穿搭足夠正式，上鏡也不難看。兩個人比心拍了兩張後，照片位還剩下兩個。
程羽打算再換個飾品，但被衛嵐拉住：“不用換了，把剩下兩張拍完吧。”
“也行，怎麼拍呢？”
程羽對著鏡頭思考，然後就看到衛嵐俯下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衛嵐摁下拍攝鍵，照片裏的女孩眼睛微睜，表情有點驚訝。
這種懵懂又出乎意料的神情，狠狠戳中了衛嵐的心，他毫不猶豫摁了保存。
房間裏是有監控的，衛嵐不敢做太出格的事，隻能親親程羽的臉。
“還……還有一張怎麼拍？”程羽好久沒見到衛嵐了，突然被親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衛嵐指指自己的臉：“該你了。”
程羽看了眼監控，用頭紗遮住自己的臉，然後仰頭親了衛嵐一下。
衛嵐微笑地看著鏡頭，等到她湊近親到他時，拍下了照片。
洗照片的時候，衛嵐交了三倍錢洗了三份。然後把其中一份的前三張撕下來遞給程晨。
“不是……你們拍了那麼多，就給我三張？”程晨看著衛嵐和程羽，他們手裏有一大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