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還想說點什麼，但老婆都發話了，他隻好悶不做聲。
程羽和衛嵐上樓後，把禮物堆在客廳的桌子上。程羽指著禮物說：“這是衛嵐送你們的禮物。我和他說過老爸不抽煙不喝酒的，但是他說心意一定要到位。”
程令看著價格不便宜的煙酒，心裏讚歎小衛禮節周全。剛想誇兩句，程令想起自家老婆下的“禁言令”，他又閉嘴了。程令確實不敢瞎說話，怕自己一激動說出什麼讓人誤會的話。
“嗚哇！這是送我的籃球鞋嗎？沒想到我也有禮物啊！姐夫真好！”程晨見衛嵐點了頭，喜滋滋地道謝，“這條項鏈肯定是給老媽的，好漂亮。姐夫真有眼光。”
林念芙見自家兒子變著花樣誇衛嵐，不免對衛嵐多了好感。她招呼衛嵐去餐桌：“小衛啊，真是讓你破費了。一路上很辛苦吧，快洗手吃飯吧，阿姨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
衛嵐看著自己跟前的菜，確實是他愛吃的。他有些疑惑地看向程羽，程羽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衛嵐心下了然。畢業後的這半年，程羽和他幾乎是半同居的狀態。下了班一起買菜，一起做飯，一起吃飯。程羽能察覺出他愛吃什麼也不奇怪。
程羽的媽媽願意給他做這些菜，從一定程度上也說明了對他的認可，衛嵐感覺心裏暖暖的。
林念芙用公筷給衛嵐夾菜：“小衛啊，聽說小羽在你的公司打工？有沒有給你添麻煩呢？”
“沒沒沒，程程不是打工的，她入股了，也是我的合夥人了。”
程令和林念芙仔細分辨了一下，才知道這聲“程程”指的是程羽。
吃完飯後，衛嵐起身收拾碗筷，準備去洗碗。程羽拉住衛嵐，踢了一腳程晨。程晨會意，用很浮誇的聲音說：“哎呀！姐夫你別攔著我。你是客人，我來洗碗。”
衛嵐壓低聲音：“我不洗碗不太好吧。”
程羽悠閑地炫著砂糖橘：“沒事，你是客人。晚飯後，我們一起去洗就好了。吃橘子嗎？”
吃午飯的時候，林念芙就提議下午開車去衛嵐家怕是要天黑。天黑開車不方便，就讓衛嵐多住兩天再回去，休息夠了也不會太累。衛嵐同意了。
程羽家沒有多餘的客房了。晚上吃完飯，洗漱好以後，衛嵐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睡。
半同居這段時間，衛嵐隻和程羽同床共枕過那麼三四次，還什麼都沒做。如果和程羽一個房間，她的父母會不會誤會他是個登徒子？
程羽洗漱好了，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衛嵐說：“你和我一起睡吧。”
衛嵐趕緊搖頭：“不不不！不合適。”
程晨拋出橄欖枝：“那姐夫和我一起吧。”
衛嵐猶豫著看向程羽父母。
程令皺著眉扭過頭去。他不同意！就算小衛很好，但還沒領證，怎麼能和他閨女睡一塊兒！他不允許！
可是程令不敢說話。
林念芙震驚：“改革開放沒通知你們兩個？這麼保守幹什麼？”
程羽、衛嵐：！
不過在衛嵐的堅持下，他還是和程晨睡一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