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啊!”
清晨,四九城的某個橋洞下麵。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
一群野狗圍著他,時不時的上去撕咬一口。
冽冽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過老人流血的傷口,痛的他瑟瑟發抖,看上去淒慘無比。
這可是三九天, 一年之中最冷的時候。
他盡力的揮舞著右手,驅趕圍在自己周圍的惡犬。
在這生命垂危的時刻,他才知道,他錯了,別人的兒女是養不熟的。
“他們以前親切地叫自己傻爸,都是裝的,一旦自己沒有價值了就會被拋棄。人啊,就得有自己的兒女,不然老了可就受苦了。”老人悔悟道。
是的,沒錯,這個可憐的老人就是傻柱,他被自己的好大兒棒梗趕出來了。
為什麼呢?
因為,他已經老了,再也不能出去掙錢了。
所以,對於賈家來說,他不但已經失去了價值,而且還是個累贅。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已經被賈家敲骨吸髓了。
已經被賈家榨幹了最後一滴血。
最終,他的結局,就是被掃地出門。
在他被趕出來的時候,他的那個好秦姐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眼裏全是不屑與冷漠,那眼神,寫盡了世態炎涼。
“廢物,拖著個病奄奄的身體,連錢都賺不到,養你有什麼用?
你那個該死的親兒子,那個小絕戶,也不管你了,就那麼跑了。
自己的親兒子不要你,還想我兒子給你養老。
想的美,這房子現在是我們賈家的,你給我滾。”
被趕出去的時候,他耳邊回蕩著他親愛的秦姐的聲音。
是的,原來屬於何雨柱的房子,在棒梗的第一個孩子出世的時候,已經被過戶給了棒梗。
那時候,白蓮花,死肥婆,小當,槐花都圍著他說:“作為爺爺,要給孫子送點禮物。”
於是,房子就被過戶了。
其實,那時候房子早已被霸占了,隻差一個過戶。
聾老太的房子棒梗住著,正屋隔壁的耳房小當住著,堂屋是秦淮茹和自己住著。
後來,秦淮茹以他睡覺打呼嚕為由把他趕去了賈家的小屋。
所以,他隻能和死肥婆擠一間房子,沒錯是和死肥婆擠一間。
就這還是容不下他,一步步的,最後還是被棒梗打了一頓,直接趕出了家門。
可憐啊,曾經房子最多的人,如今隻能露宿街頭,無家可歸。
因為最近天太冷,為了避寒,他才輾轉來到了這個橋底,這裏多少能擋一下風雪。
親兒子何曉,在很早之前就離開了。
因為他看清了賈家,這一家都是白眼狼,吸血鬼。
在他走之前,餐廳已經被這家人給敗淨了,不,應該說是被偷空了。
因為財務兼出納都是白眼狼小當。
何曉正是因為看清了賈家的算計,才離開的。
因為他怕成為下一個舔狗老爸。
看著那些圍著自己轉的野狗,他的眼神漸漸的迷離了起來。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仰天大哭:“蒼天啊,大地啊,我為什麼這麼慘,我不甘心,如若有來世,我要這滿院的禽獸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