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閻阜貴攔門,偽君子再登門(1 / 1)

話說雨柱提著網兜悠哉哉地走到了家門口。四合院第一門神閻阜貴一如往常的在門口等著院裏回家的人,看有沒有秋風好打,看能不能占點小便宜,今天一個雞蛋,明天一個蘋果,後天一串野蘑菇,其實這麼多年下來也是非常可觀的收入。

看到雨柱過來,便上前攔住說道:“柱子阿,下班回來了啊,你拿的是什麼啊,你不是學徒工麼?能帶東西了?像何大清一樣?”

“三大爺,那是老黃曆了,哥們已經是食堂小灶的大廚了,工資一月37.5元,厲害吧?”雨柱得意地說道。

閻阜貴震驚的看著雨柱,心裏也是羨慕嫉妒恨啊,咋滴跑個老爹後還走了狗屎運嗎?

震驚過後那小算計又來了。

“柱子,那要恭喜你啊,我那裏還有瓶好酒,咱爺倆喝一個咋樣?況且妹妹也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閻阜貴說道。

“三大爺,一起喝酒就算了,你那就喝十口也喝不出一口的味道,還有別提我妹妹,話說我有妹妹麼?我沒爹沒媽,沒哥沒姐,沒弟沒妹,我晚飯還沒吃呢,不和你扯了,回見嘞三大爺。”說著雨柱便往家走去。

“柱子,你咋個這樣呢?”說著無奈的看了又看那發出誘人香味的飯盒。

走到家門口,便看到何雨水那個小白眼狼站在門口,看來還沒有搬走,看來得給閻阜貴給點壓力了。

“哥,我餓。”何雨水說道。

“別,何雨水,我不是你哥,我也沒血賣了給你吃肉,我叫張雨柱,話說你咋還沒搬出去?”雨柱說道。

“哥,你咋這樣呢?我怎麼就不是你妹妹了,哥我餓,給我飯盒。”何雨水說道。

“閻阜貴,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去報警了。”雨柱大聲叫道。

其實閻阜貴就在垂花門那裏看著呢,看看雨水的可憐能不能打動雨柱,可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雨柱是真的變了,鐵了心的絕情啊。

“哎,來了,馬上就搬,就搬走。”閻阜貴說道。

“給你一個小時,搬不完你就去陪賈張氏!”雨柱說完頭也不回的進門了。

回到家,打開飯盒,拿出一瓶紅酒,吃一口喝一口,這可真是神仙日子啊。

就在他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柱子,我是你一大爺,我和東旭來和你商量點事情。”

說完不請便進來了。

“易忠海,你不是我一大爺,你就是易忠海,以後沒經過我允許進門我打斷你的腿,記住這是最後一次。”雨柱不客氣地說道。

易忠海氣的滿臉通紅,但是還得壓抑著憤怒。

“柱子,你氣也消了,你看能不能給你賈大媽寫個諒解書,我們也不怪你了,可以嗎?”

“易忠海,請端正你的態度,什麼叫你們不怪我了,說的好像我多稀罕你們一樣的,你們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就這樣紅口白牙的要我原諒?我的東西呢?我家白住了?”雨柱說道。

易忠海忍著打人的憤怒繼續說道:“你的東西等會叫你賈哥搬過來,你家也就住了七天,給你一塊錢,你看怎麼樣?”

“被賈家那垃圾堆一樣的家裏放過的東西我不要,惡心死了,看到了嗎?我現在家裏東西全部新買的,一共花了35塊6,還有七尺布票,至於說租金,一天50,七天一共350,不議價,拿來我就寫諒解書。”雨柱說道。

“何雨柱你想屁吃呢,一天50,你是不是想找死?”賈東旭聽到雨柱的話,氣的捏緊了拳頭。

“那你來弄死我啊,你看我怕不怕你,你個縮頭烏龜,能的你。”雨柱說道。

“你,你,你”賈東旭氣的想衝上來,被易忠海拉住了。

“柱子,你現在咋這樣了,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你咋這麼不尊老,你咋這麼沒同情心,賈張氏那麼一個老人,你忍心讓她真在牢裏吃苦麼?做人要大度一點,這樣以後你有事了大家也會幫你的。”偽君子又開始唐僧的洗腦大法了。

“易老狗,閉上你的鳥嘴,你再這樣逼逼叨叨地說教個不停,就滾出去,你這個老絕戶自己沒生過孩子,想逼逼叨叨教育別人孩子,有本事你自己生了去逼逼叨叨。”雨柱氣憤的說道。

“傻柱,我草泥馬。”易忠海破防了,是的易忠海破防了,撕下了虛偽的麵具,因為雨柱捅了他一輩子的痛。

嗷嗷叫著要打雨柱。

雨柱一個側鞭腿便踢在了易忠海的一邊臉上,易忠海就倒在了地上。

易忠海心裏後悔死了,明知道打不過,還要衝上去送人頭。我的忍忍忍。

說著便起來說道:“柱子,是我衝動了,你看你那個條件太高了,你看能不能降一降,賈家也沒有那麼多錢啊?”

“賈家沒有你有啊,你一月99的工資,你們師徒如父子,父子如師徒,你的不就是他的嗎?”雨柱說道。

一旁的賈東旭聽到這裏,滴溜溜地轉著眼睛,對阿,我怎麼沒想到,師傅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