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覺醒來,已經是7點了,一頓操作,那誘人的香味又傳出去了,一碗炸醬麵,拉滿了仇恨,這輩子就是要這滿院的禽獸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死肥婆在家裏罵罵咧咧,劉海中正在打兒子,別問雨柱怎麼知道,這幾天神識強了好多。
吃完飯,雨柱上班去了,今天要去搞定小三輪,腿太累了。
話說住了一晚醫院,早上易君子回來了,本來要住一個禮拜的,可易君子舍不得花錢,他的錢要留著養老。沒錢心裏可不踏實。
叫劉海中給他先請個假,就去了老聾子屋裏,正好一大媽也做好了早餐,一碗白粥,一碟鹹菜絲,邊吃邊聊道:“幹娘啊,傻柱這個喪良心的太狠了,把我的胳膊都打斷了,一個月上不了班了,您看怎麼弄,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小易阿,這次是我們失算了,沒想到這個傻子最近變聰明了,忽悠不過去啊,我們又不能報警,他占著理呢,是我們不對。我看想對付他,目前還得從廠裏下手,他不是轉正了麼?靠什麼轉正的,是不是走了誰的門路,中午叫桂花陪我去趟廠裏,我找找小楊,不信收拾不了他個小崽子。”老聾子說道。
她和楊建國楊廠長是老交情,早年楊建國欠了她一個恩情,所以一直有來往。
偽君子聽到這裏,開心壞了,這臥虎藏龍還得是我幹娘,傻柱看你這次死不死,看你來不求我。
“幹娘,你和楊廠長什麼關係啊?”偽君子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老聾子神秘的說道。
說完這些,老聾子在一大媽的陪同下就去了廠裏。
話說到了中午,因為招待餐中午活少,雨柱在廚房悠閑得很,和王師傅切磋討論廚藝呢。
快到開飯的時候,廠長秘書來到了廚房,問了一下誰叫張雨柱,說是廠長叫他去一趟辦公室。
雨柱收拾了一下說做個菜就過去,然後他就來到了李廠長辦公室。
“砰砰砰”大哥在嗎?
“進來,是雨柱啊,有什麼事情嗎?”李有德說道。
“大哥,楊廠長叫我去一下他辦公室,不知道啥事情”雨柱說道。
“不應該啊,他怎麼會關注你一個廚子呢,他這個月都在出差,這才剛回來,能找你做什麼?難道是聽說你做的菜好?召喚你去做菜?”李有德說道。
“我猜估計是和我們院裏有關係,我在院子裏鬧了幾次,因為我們院那些鄰居實在是太惡心了,我們哪個院的老太太應該和楊廠長有點關係,我估計要難為我。”雨柱說道。
“這樣嗎?那你別怕,我李有德的人也不是誰想動就動的了的,你大膽的去應對,隻要咱有理,說破大天他也不能咋滴,現在是工人階級當家做主,他一個資本家的後代轉化過來的怕他作甚。”李有德說道。
“大哥,其實我很討厭我們院的鄰居,一幫子算計來算計去的,何大清估計就是他們算計走的,這個楊廠長是他們的後台,看能不能找機會幹掉他。”雨柱說道。
李有德一聽,心裏很開心,和自己這個小老弟有一致的目標啊,真是同道中人啊,他可苦楊廠長久矣。
“放心,過段時間我帶你去個領導家做飯,拉好關係,等待時機。”李有德說道。
“大哥,我隨時等你招呼。”雨柱說道。
“老弟啊,別怕,上次你給的資料可是立了大功啊,你是廠裏的功臣,連我都不能動你,放心,有事哥哥替你抗。”李有德說道。
出了李有德的辦公室,雨柱徑直來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砰砰砰”雨柱敲了三下楊廠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
雨柱走進了辦公室:“楊廠長,您找我?我是食堂的大廚張雨柱。”
“怎麼這麼久,幹嘛去了?”楊廠長還不知道雨柱做了什麼,有什麼廚藝,所以想來個下馬威。
“去找了一下李廠長,他找我也有事情,所以晚了。”雨柱擺明駒馬說道。
“嗯。這個張雨柱是李有德的人嗎?這麼橫。”楊廠長想道。
“你是食堂大廚?你以前不是學徒工麼?是走了誰的門路轉正成大廚的?你要老實說,我作為一個廠長有必要殺殺這種不正之風,你老實交代,有可能保住你的工作,不然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楊廠長說道。
“楊廠長,是誰給你說我是走了門路轉正的,我們廚子是靠手藝吃飯的,你不要胡說八道。”雨柱說道。
“這個小子怎麼這麼衝,怕不是腦子壞了,麵對他這個一廠之長敢這麼囂張說話。”楊廠長心裏想道。
“你有什麼手藝?我怎麼不知道?年輕人不要那麼自負,我有權利隨時叫你滾蛋。”楊廠長也忍不住了。
“奧,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滾蛋了?你要開除我嗎?”雨柱說道,知道他是來找茬的,他也沒客氣。
“你想滾那就滾吧!”到了這裏楊廠長也話趕話的說道。
“楊廠長,現在是工人階級當家,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希望你不要後悔。”說完,雨柱就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