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上班時間,大家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咱們工人有力量!嘿咱們工人有力量!
廣播中播放著音樂,車間裏的工人熱火朝天的幹著活。
這首歌詮釋著這個時代的工人。
這天下午,李有德來到了後廚,找雨柱,說是去樓董事家做個飯,他也一起去,樓家的廚師生病了,剛好他們找樓董事有事。
“大哥,咱可要離樓家遠點啊,這形勢好像不容樂觀啊。”雨柱說道。
“嘿,你一廚子懂得挺多啊老弟,放心隻是去談事情,不深交不深交。”李有德說道。
下午來到了樓家。
入眼一棟白色的小別墅,上下兩層,外麵貼著琉璃瓦閃閃發光,昭示著這家的富貴。
來開門的是樓半城,看上去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外表看起來眼神堅定謙虛禮,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進了屋裏,李有德介紹道:“這是我們廠的小張師傅,廚藝不錯我就帶來了,一般人可請不動他的奧。”
“你好小張師傅,麻煩你了。”說著叫管家帶雨柱去了廚房。
到了廚房,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廚房,裏麵放滿了食材,估計因為是樓譚氏的原因,裏麵還有已經發好的譚家菜食材。
上輩子做多了譚家菜,雨柱對菜譜了如指掌,譚家菜烹製方法以燒、燉、煨、烤、蒸為主,長於幹貨發製,精於高湯老火烹飪海八珍。
雨柱看了一下食材準備做個譚府牛肉和燕液金箔皇壇子,因為這個需要時間,做好準備後就開始做川菜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譚家菜也差不多了,靈石水一家,整個樓府那是香氣撲鼻。
樓家談事的人也談不下去了,樓上的樓夫人聞到味道更是第一個跑下來了,樓曉娥也聞著來了。
“李廠長,你這是哪裏找的廚子,我看他年紀輕輕,以為也就一般,沒想到居然做的這麼好聞,一聞就知道,廚藝肯定不簡單。”樓半城聞到。
“我這個小老弟啊,一般人還真請不到,他是我們廠小灶師傅和采購員。”李有德說道。
“李廠長,這麼厲害的師傅哪裏找來的,居然還會做譚家菜?”樓半城問道。
“這個你就的問本人了,他的事情我不方便說。”李有德說道。
說著就看到樓夫人跑了下來,直奔廚房,進去就拿著勺子嚐了起來,一副滿足震驚的表情。
“見笑了,我夫人是譚家菜的人,所以比較激動,各位見笑了。”樓半城在一邊尷尬的說道。
“小師傅,你是師承於誰啊。”樓譚氏問道。
“不方便說。”雨柱惜字如金。
“哎呀,怎麼是你,見到你真高興!”樓曉娥說道。
“有多高興?”雨柱一臉正經的說道。
樓曉娥懵了,這咋回答啊,太討厭了這個廚子。
“總之就是很高興,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吃菜去了。”樓曉娥說道。
留下一眾人麵麵相覷,這是啥情況,這兩個認識?
一頓飯吃的眾人心滿意足,各個肚皮滾滾。
雨柱並沒有上桌,他說這是規矩,眾人也不好強求。
出門的時候,樓家給帶了不少好的食材,以示感謝。
他也沒客氣照單全收。
在樓家眾人望著他離開的身影,他似乎看出了點東西。
不過,前世的緣分,今生的相遇,來生的回眸。緣起緣滅緣自在,情深情淺不由人。
無論什麼關係,這一世緣分便到此為止吧,把錯歸咎於自己,把自己還給自己,把別人還給別人,讓花成花,讓樹成樹。
從此,山水一程,再不相逢,願今生,不見,不欠,不念。
回到四合院,沒有理睬兩個守門大神,雨柱進去就開始做飯,他還沒吃呢。
幾天後廠裏傳出了風言風語,說雨柱在四合院老是打人,還迷戀工友的老婆。
更有甚者說雨柱因為秦淮茹,打了幾次賈東旭了,還把自己炒的菜偷偷的給秦淮茹,對院裏德高望重的烈士遺孀老太太一點都不尊敬。
寧可把東西給別人媳婦也不照顧老太太。
反正把雨柱描述成一個饞別人媳婦身子,不尊老愛幼,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打人的人。
雨柱一聽,這是養老團出招了啊,賈家不可能自汙來傳雨柱,畢竟秦淮茹現在還和賈東旭新婚燕爾。
就在當天,李有德也找來了,問怎麼回事。
雨柱說出了猜測,李有德說要不要他出手。
雨柱說他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便沒在過問。
“這些禽獸真是一刻也不叫他安寧,這次要搞大點,把全院的名聲都壞掉,要各個禽獸都絕戶。”雨柱心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