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雨柱就起床了,可能是昨天喝的太多了,腦袋還是木木的,把昨天留在鍋裏的豬大骨湯熱了一下。
一碗豬骨湯下去,酒氣去了大半,活動了一下木訥的身體,突然就靈活了不少。
酒是穿腸毒,以後還是少喝點。
然後就準備去上班。
出門一看,外麵白茫茫的一片,看來昨夜下雪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很快就要入春了。
拿起了自己家的鏟子,雨柱就在門口幹了起來,要把自己家門前的雪清理幹淨。
這時候,大院裏的人都起來了,大院裏的大媽大嬸都拿著掃把鏟子開始收拾自己門前了,當然除了賈張氏。
“柱子,把老太太門前也掃一下。”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抬頭一看是偽君子,這個鳥人整天就想指揮別人幹好事,自己再背好名聲,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你自己幹娘的門口,你為什麼不掃,老子又不是你兒子,想瞎了你的心。”雨柱說道。
“柱子你咋變這樣了,以前多熱心一個孩子啊。”偽君子說道。
雨柱沒有理會偽君子的話,把掃把和鏟子收拾好,就準備去上班。
“柱子等一下,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偽君子看到雨柱要走,馬上追過去說道。
“有屁塊放,一天天的屁本事沒有,屁事倒是挺多。”雨柱不屑的說道。
偽君子壓下心頭不快馬上說道:“柱子,你昨天是不是在擺暖房酒?”
“是啊,有什麼事情嗎?擺個酒要向你這個一大爺報告嗎?”雨柱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你都請了廠裏的人,為什麼不請一下大院的鄰居,大家都住一個院的,你這樣不好,大院的人對你意見都很大,你看你是不是再擺一次,請一下大院鄰居。”偽君子馬上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奧,我和大院的人又不熟,我為什麼要請,再說我請客就是為了收禮,你看到後廚的人給的禮了嗎?李廠長可是給了三轉一響的票,你們能給隨什麼禮啊。”雨柱故意說道。
“給這麼多嗎?這李廠長是瘋了嗎?給那麼多東西,難道傻柱有什麼能耐?李廠長要仰仗?”偽君子沉思了一下。
“柱子,你說的什麼話,大家都是鄰居,意思一下不就好了,那麼多大爺大嬸還是看著你長大的,不看金麵看佛麵,你還是要請一下的,難道你以後還真不和我們這些鄰居處了?”偽君子說道。
“要不你出錢我請客?我也是看著你變老的,你看怎麼樣?”雨柱戲謔的說道。
“你說的什麼話,你看著我變老就要我出錢給你,是給你暖窩又不是給我暖窩!”偽君子急道。
“奧,那是我請客我想請就請,不想請就不請,是我暖窩又不是你要暖窩,我請不請的又關你什麼事呢?”雨柱說道。
“你,不可理喻,看你以後怎麼在大院處。”偽君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就沒想和你們處,這麼久了你還看不到嗎?二貨。”說完不等偽君子回話,雨柱發動三輪車就走了。
留下偽君子在那裏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