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認完親,何雨水就開開心心的去了閻家搬東西。
進門就看到楊瑞華滿臉的幽怨。
“雨水,你很好,再怎麼說我們也養了這麼些年,你簡直就是個十足的白眼狼。”楊瑞華瞪著雨水說道。
“得了吧,別把掙錢的事情說的那麼偉大,一個月十二塊,我吃了什麼?怕是一個月兩塊都吃不掉吧,我穿了什麼?就那堆破爛嗎?這麼些年總共加起來最多也就五塊,還有我糊紙盒的錢。”何雨水硬氣的說道。
不硬氣不行啊!條件不允許,現在她終於飛出牢籠了,不懟一下閻家的人心裏那口惡氣出不去。
其實何雨水也沒什麼要拿的,唯一屬於自己的東西也就是那幾本初中的課本了。
其他的全是閻家的。
“好,很好,何雨水你狠,你等著,誰都會有走背字的那一天。”楊瑞華說道。
拿了書以後,何雨水沒有絲毫的留戀,用一個白眼回應了一邊發愣的楊瑞華。
回到一大媽家裏後,何雨水立馬變成了一副討好的樣子。
“幹媽,我拿回我的東西了,也就幾本書,其他的都是閻家的,多拿的也就身上這身破衣服了。”何雨水說道。
她拚命的把自己說的很可憐,就是想喚醒李桂香的母愛。
可是她計劃錯了,能和易忠海頭對頭的睡了一輩子的人哪裏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雖然被大家夥綁架著認了何雨水為幹女兒,可她也隻是試一試,並不會全心全意的對何雨水好。
“雨水啊,這年頭誰的日子都不好過,誰家不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呢?人啊要感恩,畢竟他家也照顧了你這麼多年。”李桂香說道。
“奶奶的,不會剛出狼窩又進了虎穴吧!我不就發發牢騷,裝裝可憐來博得你的同情麼?用的著這樣上綱上線麼?”何雨水腹誹道。
可是臉上卻一片笑容的說道:“知道了幹媽,對你我可不會像對閻家一樣。”
“那就好,人啊就是得有感恩之心,你去把櫃子裏的那床被子拿出來,然後我給你在旁邊再搭個床,我們娘倆就算是正式搭夥了。”李桂香說道。
說完還用眼睛偷看了一眼何雨水,可是也沒看出什麼來。
說完兩個人就開始收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收拾好了。
“雨水啊,你看我們也不能坐吃山空,我也沒收入,你也沒收入,這是不行的,要不我們就一起糊點紙盒來貼補家用吧!你看行麼?”李桂香試探的問道,她本來也想糊紙盒的。
“幹媽好呀,反正我熟練,現在我們就去街道拿一點回來。”何雨水說道。
“哎,又是糊紙盒,就不能把錢拿出來花嗎?留著帶棺材麼?”何雨水腹誹道。
“好,現在就去。”
說著二人就去了街道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