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成雙成對地都過著各自的小日子,院裏對易李事件的關注和討論也漸漸淡了下去。
院裏的人都各忙各的,忙著上班的,忙著撿垃圾的,忙著謀官做的,還有忙著比賽造人的,真是各顯神通。
唯獨有三個女人不淡定,各自心裏打著算盤,忙著算計。
秦京茹自從幾個月前來到四合院就沒有回去過。
迫於賈張氏的壓力,無奈地也糊起了紙盒,住在賈家也不能白住不是。
賴在城裏,總比回農村去舒服,不用幹苦活累活,待在城裏就還有機會。
她賴著的目的不就是想嫁到城裏嗎!離開了還怎麼有機會勾搭城裏的男人,所以無論如何都得賴在賈家等待機會。
何雨水自從搬進賈家以後,很快就和秦京茹打成了一片。
再加上時不時回來睡一晚的秦淮茹,塑料花三姐妹成團了。
一天晚上,三人興致勃勃地買了一瓶酒,就著花生米邊喝邊聊起了天。
“雨水,最近工作怎麼樣?有沒有轉正啊?”秦淮茹隨口問道。
一旁的秦京茹羨慕地看著何雨水,自己要是能在城裏有個工作該多好啊!
不行,得努力了,不然就會在糊紙盒的路上越走越遠。
“哎,還沒轉正呢?也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轉正,要是傻柱幫我說一句話就好了。”何雨水歎了口氣說道。
“傻柱?他能有那麼厲害嗎?”秦淮茹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對象說他和許多領導的關係都很好,經常去各種部門的領導家裏做飯。”何雨水說道。
“不是吧,一個破廚子還有這麼厲害嗎?”秦淮茹說道。
兩隻桃花眼精明地轉來轉去。
“哎,反正我對象說了,我的轉正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何雨水說道。
“要不你去找一下他?畢竟你們還是親兄妹的,萬一他念著舊情幫你了呢?”秦淮茹說道。
“他都懶得和我說話,自從何大清跑了以後就徹底變了,可能受刺激太大了,以前他可是很疼我的。”何雨水說道。
“不對啊,何大清跑了也不能怪你啊,他那麼恨你幹嘛?”
秦淮茹似乎抓到了點什麼,似乎又沒有抓到。
“哎,別提他了,反正又幫不了我,那個秦囡囡和傻柱也是一丘之貉,壓根不理我,要是秦姐你嫁給傻柱就好了,那樣的話你就可以幫我說話了。”何雨水說道。
秦淮茹聽了何雨水對自己的肯定後,也是很開心,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不知道傻柱是不是真的鐵心不理何雨水了,要是他們兄妹關係修複,還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秦淮茹心裏想道。
“咳,別說這個了,他看都不正眼看我。對了,你和那個小警員進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那個什麼?我告訴你啊,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千萬要守住,一旦得到了,你就不香了。”秦淮茹八卦地問道。
不經意間就給何雨水傳授了她的禦男之道。
“秦姐,哪有你這麼問的,還好吧,就是拉了拉手。”何雨水羞澀的說道。
她可沒說實話,兩人早就啃過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那就好,你也快十八了,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娶你啊?”秦淮茹問道。
“說了,我歲數夠了就來提親,秦姐到時候你可得當我的家長啊!”何雨水說道。
“沒問題,我是你姐不是嗎?”秦淮茹笑著說道。
“看來要有點彩禮可以收了。”秦淮茹心裏的鬼心思。
看著兩人聊的熱火朝天的,一邊的秦京茹也急了。
你們倆就好了,要工作有工作,要男人有男人,我就是個糊紙盒的,真慘。
也得趕緊給我參謀一下啊。
“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啊?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秦京茹心急如焚地問道。
“涼拌,誰叫你先把身子給了許大茂的,活該。”秦淮茹瞟了一眼說道。
“姐,你說我還有機會嫁給許大茂嗎?”秦京茹問道。
“正常是沒有機會的,你沒有於海棠漂亮,文化也沒她高,還是個農村戶。”秦淮茹說道。
“那不正常的機會是啥啊?”秦京茹問道。
“比如他離婚了,或者你和他被抓奸了,也許會有機會的。”秦淮茹循循善誘道。
“被抓奸?像你和易忠海那樣嗎?”秦京茹無腦地說了一句。
“不和你說了,一點腦子都沒有,都喂了狗了。”秦淮茹生氣地說道。
“姐,對不起,我不是著急嘛!”秦京茹說道。
三個女人一台戲,醉眼醺醺,聊著聊著,一會兒都趴在了桌子上。
沒一會兒易忠海來尋媳婦了,進來扛走了秦淮茹,走的時候還邪惡地看了兩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