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海,你醒醒啊,忠海,你怎麼了。”秦淮茹大喊道。
“傻柱,你看你做的好事,還不趕緊送忠海去醫院,晚了要出事,我報警叫你賠命。”
叫了半天,易忠海都沒有反應,秦淮茹對著雨柱叫道,她想咋呼一下雨柱。
可是雨柱又怎麼會如她的願呢,來找事的可是他們,去哪裏雨柱也有道理。
“抓緊去報啊,要不是你這個老騷貨挑撥易老狗來占便宜,哪裏會有這樣的事,喪門星,誰娶了你誰就倒黴!你看看賈家,還有現在的易老狗,有一個好人嗎?”雨柱罵道。
罵完瀟灑地轉身回屋去了。
圍觀的賈張氏聽了雨柱的話,深以為然,到底是有人說了一句真話啊!
隻是可憐了她那死去的兒子。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好求那些平時關係還不錯的人,幫著把易忠海又送去醫院了。
這時,一直在屋裏觀察著外麵的棒梗開心地都要瘋了,機會終於來了。
“小當,槐花,要不要吃好吃的,等哥拿了錢就帶你們去吃。”棒梗開心地說道。
“哥,你哪來的錢啊,你可不許再去偷東西了。”小當說道。
“不偷,不會偷的,是拿,我去拿點咱“爹”的錢,應該不算偷吧!明天我請你們吃大肉。”棒梗說道。
兩個小白狼聽到吃肉,嘴裏的口水就打起了轉,她們好久都沒有吃葷腥了。
“哥,那你去吧!不過要小心,別被發現了。”小當流著口水說道。
“你們兩個把嘴給我閉嚴實了,再要是出賣我,以後你們就別想和我一起吃肉了,聽到沒有?”棒梗惡狠狠地嚇唬倆妹妹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小當說道。
當天夜裏,秦淮茹還沒有從醫院回來,她得在醫院照顧易忠海。
半夜十二點,棒梗輕輕地起來了,旁邊的賈張氏睡得跟死豬一樣,一點也沒有發現棒梗的動靜。
打開門,棒梗躡手躡腳地走向了他“爹”易忠海家。
殊不知,這時候賈家的門後麵,秦京茹正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她整天都在想怎麼和許大茂結婚的事情,最近有點失眠,隻要一點響動,就會驚醒。
來到易忠海家門口,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走進屋裏,棒梗又把門給輕輕地關上,然後點了一支事先準備好的蠟燭,開始找了起來。
床底下,櫃子裏,箱子裏,棒梗翻了個遍,硬是沒有找到一分錢,TM的,T媽的褲頭子倒是找到不少。
找了半天,有點口渴了,拿起易忠海剩下的半瓶酒,棒梗就來了一口。
“呸,呸,呸,難喝死了,難道這些人都是傻得嗎?買這些破東西,就不知道北冰洋好喝嗎?”棒梗心裏罵道。
停歇了一會,棒梗繼續找了起來。
“MD,這個老不死的到底把錢藏哪裏去了?叫小爺一頓好找。”棒梗邊找邊罵道。
突然,他看到床頭邊上有一塊看著不一樣的磚塊,馬上就用手輕輕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