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我以為你意見很大呢!婚禮就定在這個禮拜天,剛好大家都在,也都可以參加你的婚禮。”
閻阜貴眼裏閃著精明的光芒,一副算無遺漏的樣子。
禮拜天,大家都在,就沒有理由不參加他婚禮了,至於說帶孩子,不可能的,請的時候就說好,一家一個人,而且也就安排一個人的座位。
“爸,我沒意見,你看安排我住哪裏啊?”
閻解放現在最擔心的是住的地方,他還要“吃肉”呢!
每次都是淺嚐輒止的,搞得他整夜整夜的失眠,夢中全是秦京茹,搞得每天起來都要洗內褲。
“解曠,晚上你過來,拿木板在這屋裏搭一張床,以後你就睡這屋了。”閻阜貴指揮道。
“爸,這不方便,我這麼大了睡這裏合適嗎?”
閻解曠指著飯桌旁的空地不情願地說道。
“院裏合適,要不在門口搭一床給你?”閻阜貴說道。
“爸,你怎麼能這樣,小心我不給你養老。”
“嘿,你個小兔崽子,威脅我?還沒算你住宿費呢?你說哪裏不方便了?”閻阜貴一臉不爽地說道。
“爸,我這麼大了,換個褲子還要被你們看啊!”
“看就看了,就我和你媽,你身上哪塊肉我和你媽沒見過?滾一邊去,有能耐自己找地方住。”
“爸,你不可理喻。”
說完,閻解曠就跑了出去。
“都沒問題了吧!沒有就散了,回去收拾去吧!”閻阜貴說道。
他的一切都算好了,也是該撤了。
一邊的秦京茹急了,這聊了半天還沒聊彩禮呢!
合著這老閻家想白娶她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呢,不是,應該是白娶這麼水靈的一個大姑娘啊!
於是她拿手捅了一下閻解放,眼前對著轉過頭的閻解放一直眨呀眨的。
“怎麼了這是?這也沒風啊!是什麼迷了眼嗎?”
說著閻解放就走了過去,想給自己媳婦吹一下。
秦京茹一看這個傻貨,心裏就更氣了,走過去對著閻解放的耳朵嘀咕道:“彩禮,彩禮,難道你想白娶我啊?我爸媽那邊怎麼交代?”
“奧,明白了,早說啊。”閻解放恍然大悟道。
“爸,先別散,還有事呢!”
其實,看到一邊嘀咕的兩人,閻阜貴大概已經猜到了應該是彩禮的事情。
他故意沒提這事,就是想裝糊塗,就這麼過去。
開玩笑,都領證了,還要什麼彩禮,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對,“你家的勺都掉我家缸裏了,我還用買嗎?”而且還是一把被用過的勺。
“什麼事?難道我安排的你不滿意?那你自己安排吧!反正我沒錢,我都窮到撿垃圾了。”閻阜貴繼續裝糊塗道。
“爸,彩禮啊,彩禮,咱總不能白娶人姑娘吧,多少得給點,是個意思不是?”閻解放說道。
“彩禮?什麼彩禮?你們都結婚了,還要什麼彩禮,況且彩禮是給黃花大閨女的,她一個破,不是,還要彩禮啊?不是自由戀愛的嗎?”
閻阜貴差點叫出一聲破鞋,還好反應快,好歹也是自己兒媳婦了,再叫破鞋就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