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院大會上,沒有易老狗當家做主,秦淮茹一條毛都沒有募捐到。
當她急急忙忙的跑回家掩飾自己內心恐慌的時候,何雨水也跟著進來了。
“秦姐,怎麼辦,小當怎麼辦?”她試探性地問道。
“哎,都是命啊雨水,你那可憐的侄女奧,我去易忠海的屋子裏找找吧,看看有沒有錢,沒有的話,就隻能聽天由命了。”秦淮茹心虛地說道。
“秦姐,你不會真有錢吧?”何雨水望著秦淮茹的腰說道,她是實在忍不住了。
因為那裏確實看上去有點鼓鼓的,看著和左邊不一樣高,越看何雨水就越懷疑,其實這顆懷疑的種子在秦淮茹出去求李大爺的那一刻就種下了。
現在隻不過是發芽了,而懷疑的種子一旦發芽,就怎麼樣也拔不掉了。
“雨水,你,你,連你也懷疑秦姐嗎?嗚嗚嗚嗚。”秦淮茹又哭了起來。
看到秦淮茹那說來就來的眼淚,何雨水更加懷疑了,“啥人啊,這眼淚說來就來,說收就收。”
“姐,我沒有懷疑你,隻是傻柱說的……”
說著雨水又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秦淮茹的腰。
“嗨,你說這裏啊,這是我結婚的時候,你東旭哥給我的唯一的一個銀鐲子,我怕丟了,就拿布包了起來放在在這裏,留個紀念而已。”秦淮茹說道。
“奧,是嗎?”
“是,是,要不我拿給你看看?”
“好啊。”何雨水下意識地回道。
“啊,開玩笑的,縫裏麵呢,拿出來不方便,我先去易忠海那裏找錢了。”
說完,秦淮茹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這使得何雨水對她的懷疑更深了。
到了易忠海屋裏,秦淮茹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最後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的,可是一無所獲。
第二天,就在審訊完易忠海後,警員來院裏通知秦淮茹了,找了半天,大家告訴他,秦淮茹去醫院了。
沒辦法,警員又去了醫院。
“易忠海媳婦,你家老易交代了,過幾天就要判了,他要求見你,你可以去看他了。”
“是嗎?都交代了?這麼說我女兒是他下的毒了,我這就去問問他,為什麼如此狠心。”秦淮茹假惺惺地說道。
“那跟我去一趟吧!”
於是二人直接就去了衙門。
衙門探監室裏,“淮茹,你終於來看我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本意你是知道的,哎!”
“老易,沒事,小當已經脫離危險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外麵的警員納悶了,“說好的責問呢?說好的痛罵呢?合著是我單純了啊!”
“淮茹,你可要原諒我啊,你要寫份諒解書,這樣我可以輕判好多。”易忠海懇求道。
“原諒你?開玩笑,原諒了你不就很快出去了,出去了我還怎麼占你房子?我家棒梗在哪裏結婚?”秦淮茹腹誹道。
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生氣的表情,“我肯定不怪你啊,不過忠海,你那裏還有錢嗎?小當住院花了四百多,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還欠著呢!嗚嗚嗚嗚,你說怎麼辦?”
“啊,那麼多啊,淮茹,你是知道的,我也沒有太多,錢早就被棒梗謔謔了,我那裏隻有這段時間省下的那點兒工資,幾十塊,都在家裏桌子下麵的那塊磚下麵。”易忠海說道。
其實他還是有點錢的,上次也沒有被全部偷走,狡兔三窟的道理他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