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
簫季雲對將軍夫人行了個禮,將軍夫人唇角含笑,“簫公子也來了,裏麵請。”
宋暖和簫季雲隨著將軍夫人進了屋,身後的宮女也捧著東西跟了進來。
將東西全部放在了將軍府的前廳,幾乎把一半的地方都給填滿了。
將軍夫人見狀,輕聲道:“暖暖,不必要那麼破費的。”
“夫人,隻是一些吃的喝的,今年上半年離國的百姓豐收,水果的產量也高,這些都是皇上特意讓人一早摘來,讓您嚐嚐鮮。”
“你這孩子,有心了。”
瞧著那又大又圓的西瓜,將軍夫人也是感慨道:“想不到短短的幾年,離國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好在,這些變化都是好的。”
“夫人,我想問問長澤,他的傷勢還好嗎?”
將軍夫人微笑著點頭,“他身上的傷其實好的七七八八了,你也知曉他的性子,那日醒過來他就記起了所有的事,他爹在邊疆那邊,雖說沒有打仗,可倭寇卻在沿海的地方猖狂,帶了好些軍隊過去鎮壓都無用。
長澤這孩子無意間聽到我與管家的對話,便想著早些回去幫他爹,我勸不住,也就隨了他去。”
這話,是半真半假的。
倭寇猖狂是真的,但卻不是偷聽到的,而是商量的。
宋暖垂下眼簾,輕聲道:“夫人,我真的很對不起將軍府。”
“你這孩子,又說這話?”
將軍夫人牽著宋暖的手,笑盈盈的說:“當初若不是你在軍營裏種糧食,建火房,軍營那邊早就沒有活人了,何況軒轅敬謀反,早就斷了軍營的軍餉,軍營能夠沒事,全靠了之前你們做的一切。”
心底雖然還有些遺憾,可將軍夫人到底不會把這種事怪在宋暖的頭上。
她拍了拍宋暖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即便做不成一家人,但我們也可以當做親人走動,你別有心理負擔。”
“謝謝夫人!”
“叫什麼夫人,以後就叫我琴姨,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今後你和簫公子多帶喜寶來府裏玩,我真的挺舍不得喜寶的。”
“琴姨放心,我會的。”
將軍夫人點頭,又看著簫季雲,“簫公子,喜寶的名諱想好了嗎?”
簫季雲搖頭,“還未取好。”
將軍夫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來,“長澤讓我把這張紙條給暖暖,說是當初說好讓他給喜寶冠字。”
宋暖將紙條打開,裏麵隻有兩個字——長卿。
“簫長卿?”
簫季雲念了一下,倒是笑了,“我倒覺得挺適合喜寶的名字,你覺得呢?”
他這話,自然是問宋暖的。
宋暖點頭,“我也覺得蠻合適的,我取名確實不行,不然就幹脆讓喜寶叫簫長卿,也省的我們再想其他的名字。”
兩人這樣說,是知道這名字是長孫長澤給喜寶取得。
拿來做名字,是對他的虧欠,也是覺得這個名字確實很好。
“名字,還是爹娘取比較穩妥吧?”
將軍夫人遲疑了下,開口說。
“琴姨,我覺得長澤取的名字就挺好的,就這樣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