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舒點點頭,夕陽西下,山鳥斜著一縷落暉歸巢。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已經變成黃昏。
顏舒走在人行道的裏麵,路邊的樹蔭,隨風搖曳打在陸嶼白的身上。暮色中的兩個小人,如同一枚小小的琥珀,晶瑩剔透,泛著淡淡光暈。
陸嶼白,“對了,下午的時候,薑警官問你,虎哥離開的時候帶了幾個人,你怎麼少說了一個?別想騙我,你當時可是說了,稍後給我說。”
顏舒自知瞞不過,隻能開口。
“知道了,肯定不會騙你的。當時回來之後,我把那人給綁走了。威逼利誘。問了一些事情。”
“什麼?你怎麼能獨自去綁人了呢?有沒有受傷?”
陸嶼白緊張的抓著顏舒的手上下打量著她,微風吹過,少年上衣鼓起,拂過顏舒的手指,他的T恤上帶著清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又有種暴曬過後的陽光的味道,清新而又熱烈。
顏舒感覺手指像是被什麼突然燙了一下,臉頰也在微微發燙。羞澀的抽出自己的手,撿起耳邊的碎發。
“沒受傷,你別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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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白也突然發覺,顏舒臉上頰上的臉色變紅,不好意思的把頭扭過去。
“對了,你剛才說問了那人一些事情?問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關於虎哥的事情。不過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虎哥具體的居住地址。
不過也有好的事情,他知道怎麼聯係虎哥?不過需要他本人去聯係,所以我就把它放走了,讓他今天晚上去聯絡虎哥。
還讓小六子告訴他,他的小弟都被連鍋端了。然後讓他明天想方設法的把虎哥騙到天悅胡同那邊去。”
陸嶼白皺了皺眉頭,“那人可不可信?會不會反水,背叛你?”
“放心,我給他喂了藥丸,他不敢背叛我的。”
“話雖如此,但是萬事還需小心。還有你說的天悅胡同是那個魚龍混雜,很多黑勢力都聚集在一起的那個胡同嗎?”
顏舒點點頭,“是的,就去那邊。”
“那你讓那人把虎哥騙過去是什麼意思?想要...”
“我讓小六子把虎哥騙過去,是因為那個地方。你也知道很混亂,我想要渾水摸魚。”
“你的意思是?到時候把虎哥弄出去,他如果出現了一些什麼事情,就把這事嫁禍到其他的黑勢力組織頭上。”
“對,沒錯。要是能把虎哥抓了就更好,要是不行,也可以嫁禍到別的頭上,讓那幾個黑勢力和虎哥鬥起來。損傷他的勢力。讓他與其他黑社會兩敗俱傷,到時候也能把它連根拔起。”
陸嶼白點點頭,“可以是可以,你這方案也不錯。就是你要知道天悅胡同本來就魚龍混雜的,萬一弄不好受傷的,可能就是自己!”
“放心吧,我不做無準備的仗。”
陸嶼白擔憂的說道:“那也不行,你畢竟是個女生。而且年齡還小,萬一那裏的人對你不懷好意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