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鮮花、沒有教堂、沒有儀式,簽了一紙協議書,她便在父母滿心歡喜之下嫁入豪門。
新婚之夜,結婚對象的媽媽告訴她:那位法律上的丈夫雷?奧斯汀業務繁忙,不回家了。
“我以後會幸福嗎……會幸福吧?”偌大的房間裏超大的雙人床上一個蜷縮成一團的小身影發出弱弱的聲音,回答她的隻有空氣無聲的沉寂。
正是深秋時節,空調開到三十度的製熱模式還是不能給孤單的身影帶來溫暖。
她杜蕾蕾,本是一個循規蹈矩、對父母百依百順的普通女孩,大學報了枯燥乏味的會計專業,畢業後進了眾人趨之若鶩的傑森地產,而今,她聽從父母的安排,辭去了工作,嫁給一個據說富可敵國的美國華裔。
“有了爸爸媽媽的祝福,應該會幸福吧。”杜蕾蕾合上眼喃喃自語,沒多久便進入夢鄉。
然而,夜,並沒有一直安靜下去。
隨著一聲“嘎吧”的聲響,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頎長的身影步入房內。
杜蕾蕾驚縮了一下,即刻從淺睡眠中清醒過來,隻聽見門被重新關上,房間裏又恢複一片死寂。
“媽,是你嗎?這麼晚……”她別扭地喊著那個稱呼,不確定的詢問著,還沒說完就感到冷風忽然襲來,像一雙無形的手掐住她的咽喉,令她恐懼地說不出話來。
“原來沒有血緣關係也能叫這麼親熱!那個狐狸精可不是我媽!她隻不過是看上我們家的背景,便帶著她的女兒賴上我爸爸而已!”男性冰冷的聲音驟然出現在床邊,比陰冷的夜還叫人驚悚。
“你是……”杜蕾蕾嚇得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黑暗中看不清來人的臉,隻是隱隱感覺到他就是雷?奧斯汀。
她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按床頭燈,想看看來人的臉,可是就算看到了,她也不能確定他就是她丈夫,因為他連婚前僅有的一次見麵機會都不給──他的理由是忙。
“我就是和你簽了賣身契、你今晚要服侍的男人!”男人在黑暗中狂妄而輕蔑地表明了身份。
“服侍……”乍聽到這兩個字,杜蕾蕾尷尬地低下頭,慶幸有黑暗幫她隱藏羞紅的臉,但是,她的注意力馬上就轉移到男人所說的“賣身契”上。
那明明是一份普通的結婚協議書,他為什麼說成賣身契?
“不必用聲帶重複,用你的身體實施就行了!”男人又發出輕蔑的聲音。
黑暗中,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更近了,不是在床邊,而是在她的正上方。
“等一下,我……”她心慌地摸向床頭燈的開關,卻感覺床墊一沉,一具結實的男性身軀重重地壓下來。
“我沒有多少耐心,速戰速決吧!”男人冷漠的聲音再度揚起,來不及躲閃,她身上的被子已經被粗魯地掀開,熾熱的男性身體再度貼向她。
“不!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她尖喊著想躲開,黑暗中找不到方向,硬生生撞進男人硬實的胸膛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