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瓔兒後退了一步，慌忙解釋，臉頰上頃刻之間浮現幾許薄紅，倒像是什麼二八少女，會因這個話題感到羞怯。
夏清晏平淡而冷漠的垂眸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
“話說回來，朕這些年睡過的女人，恐怕還沒有你睡過的男人多吧？”
“有時間，還得來向母親取取經，請教一二才是。”
楚瓔兒抬頭看著他，瞪大的雙眼中盡是不可思議，受傷的神色顯而易見。
他是一國帝王，至高無上的存在，這種事，當然是全憑他的心意。
而她，卻不過是身不由己罷了，怎麼可以拿到一起來比較？
“傷害我，會讓你感到開心嗎？”
良久，夏清晏明顯沒有想要道歉的意思，楚瓔兒略微垂下頭，苦笑著問道。
“不會。”
夏清晏沉聲答道，或許，他早就不知道開心為何物了，於是，隻能在這人間極樂當中，找到些許快樂。
“你沒資格管朕的事。”
“安安分分的，活著吧！”
為你曾經做過的選擇，贖罪。
夏清晏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此次南巡，除了完成答應楚瓔兒的許諾，將水心悅“放歸”大海，也算完成一事。
之後便班師回朝。
三年，夏清晏給天師府複刻傳送陣的時間轉眼到了。
謝雲蹤作為天師府主，帶領著幾個天師，向夏清晏交上這次的研究成果。
在他們的要求下，夏清晏又給了他們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們在天京，以及大夏至東扶風郡郡城，建立起兩座可以互通的傳送陣。
扶風郡，是現今大夏至東，與天京有著萬裏之遙，是這三年間，穆如風向東方開拓最遠之郡城。
而天師府如今複刻出來的傳送陣，最遠的距離也就能傳送萬裏，並且，一次隻能傳送三人，一枚下品靈石，可以支持十次傳送。
這比起上古時的傳送陣，還要差了不少，隻能勉強滿足夏清晏的要求，一次傳送三人，用來傳送軍隊還是太不現實。
傳送陣建成之日，夏清晏親臨這天京傳送陣旁，觀看天師府進行傳送演示。
朝中群臣，也莫不前來觀禮。
而京中百姓，更是將現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夏清晏坐在為他搭建的觀禮台上，懶散靠坐在龍椅一側，看著天師府的三位天師走進傳送陣的範圍，隨後另一位天師開啟陣法。
隨著一道白光閃過，那三位天師的身影從傳送陣中消失不見。
若無意外，他們此刻已經抵達萬裏之外的扶風郡了。
夏清晏擺擺手，光是這樣肯定還不夠，當驗證那三人確實在扶風郡出現才行。
對他來說，要在大夏疆域之內，瞬息之間移動到萬裏之外的扶風郡，並不算什麼難事。
但身為帝王，他今天隻是來觀禮而已，哪有親自下場驗證的必要？
不久之後，隻見一旁內侍通過傳信的傳送陣，拿到了扶風郡那邊傳達回來的信息。
“啟稟陛下，黃天師三人已從扶風郡傳送陣走出。”
內侍前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