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雲寒溪掙紮著。
“你不是說要我心甘情願嗎?”
“我不願!”
夏清晏一把將雲寒溪抱了起來,走向殿外,去往另一座宮閣。
“朕改變主意了。”
夏清晏冷漠的說著,帶著一絲冷笑。
“君無戲言!就你,奸詐小人,也配稱帝?”
雲寒溪氣得發抖,大聲嗬斥著。
夏清晏伸手隔著淡藍紗裙的布料,輕撫雲寒溪纖細的腰肢。
“若不奸詐,朕確實不配稱帝。”
雖然,他一向想當個君子,但不能否認,自己身上是有著小人的行徑與特質。
他本來就是,小人生的小人,而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大賢。
榮雲宮,宮中空置已久,雖一應家具裝飾俱全,看起來卻格外清冷孤寂。
夏清晏將雲寒溪丟到鋪了錦被的床上,此時,她體內的經脈多有寸裂,磅礴如淵的法力,盡數被困鎖在丹田元嬰之中。
一縷縷金光交錯遍布於經脈之中,丹田之內,壓製著她法力的同時,也修複著皴裂經脈的傷勢。
曾經揮手喚風雲的神女,此刻倒也跟凡間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沒有什麼兩樣。
在被夏清晏丟到床上的瞬間,她迅速翻滾,連滾帶爬的落下床,向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法力被製,手無寸鐵,她甚至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夏清晏抬腳踹了她一腳,即使得雲寒溪向前撲去,便又伸手撈住了她,再將她丟回床上。
不等雲寒溪再度起身,便覆身而上,將她壓製在身下。
雲寒溪亂揮手臂,試圖抓撓夏清晏。
夏清晏一把握住她兩隻手腕,按在頭頂。
“現在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交出天權,朕可以不碰你。”
夏清晏斂下眸中些許欲火,平靜的對雲寒溪說道。
傾國傾城的美人,他見了太多,本來也不一定對雲寒溪有什麼心思,但她的忤逆與戲弄,反倒讓夏清晏,開始對她升騰起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些許欲望,如果是為了天權那樣的至寶,還是可以忍耐的。
“你做夢!言而無信之人,誰知道你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雲寒溪冷嗤。
“這世上,很少有人在朕麵前,還擁有談判的籌碼的,你是其中一個。”
夏清晏感慨著。
“你隻能選擇相信朕。”
雲寒溪冷視著他。
“你有哪裏,值得相信?”
夏清晏微微眯眼,看著身下這張小臉上全是忤逆不遜。
“至少,這是值得的。”
夏清晏以肘支撐,用另一隻手抬起雲寒溪的腰,與自己貼近。
雲寒溪臉色倏變,蒼白與血紅都在小臉上浮現。
“既然你不肯相信朕,那朕就當你做出選擇了。”
“嗬嗬……”
“其實這個選擇,甚得朕心。”
“畢竟……你,朕想要,天權,朕也一定會拿到手。”
“不過是,多一番波折罷了。”
“癡心妄想!”雲寒溪搖頭,咬牙切齒的說著。
“妄想嗎?”
夏清晏不置可否,以膝頂著雲寒溪的膝彎,向兩側而去。
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從雲寒溪眼角滾落,看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