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曆1853年4月20日,醜時,現代時間淩晨2點43分。

中毒事件爆發三個半時辰之後。

除了鳳台縣之外,鳳陽府其餘兩州四縣的天空上都有信鴿飛過。

六羽信鴿落下,大批身穿夜行衣的黑羽依令而動。

血窩。

這裏沒有一名工人,所有的工人全都放假,何時複工等侍通知。

狂暴、鷹眼和從軍方中抽出的刑訊高手在此審訊四人,不,應當說是四名“死人”。

“說,你和放浩雯是什麼關係?誰派你來對主公下毒的?”

仇視的眼光掃過。

“我很不喜歡你的眼神!”右手中的軍刀揮下,猛的插進前麵人的右眼眶中。

“啊…啊…”

在右眼珠被生生挖出來的劇痛下,僅僅過了三秒,夏麥就休克暈厥。

鮮血從空的右眼眶中順流而下。

“丫頭!”周堪閉著眼,不敢看這個畫麵。

“一個小丫頭很有種,不過我也不喜歡有種之人!來人,把鹽水潑到她右眼眶裏。”

一人雙手扒開右眼皮,一人準確的把一碗鹽水潑了進去。

這一次的慘叫比剛才還要大聲。

“不說,沒關係,這兒還有三個人,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從帝國師中抽出的房悟拿著一把長達二十七厘米的鋒利匕首,故意的在剩下的三個人麵前慢慢踱步,他停在哪一個人麵前,哪個人的心髒就劇烈跳動。

怕,他們都怕!

“我看就是你了,你的身體這麼強壯,不會讓我失望的,你說對不?”房悟停在賣醬牛肉的父親麵前。

“爹!”

“小悟,不能說,千萬不能說啊!”

一根鐵棍帶著鳳聲抽打而來,直接打在了張明的左臉上,第二棍,右臉,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第六棍。

六棍下來,賣醬牛肉的父親滿嘴牙全被打掉。

“長牙是給你吃東西的,不是讓你亂說話的。你這麼喜歡亂說話,這口牙不要也罷。”

“來人,給他嚐嚐梳洗之刑的味道。”溫兆坤命令道。

“是,首腦。”

《聖君初政記》中曾有記述,“國初重辟,淩遲處死外,有刷洗躶(裸),置鐵床,沃以沸湯,以鐵帚刷去皮肉”。這就是梳洗之刑。

這是繼淩遲和抽腸之後的又一種酷刑,行刑時間長,但效果很不錯。除了唐代恒彥範撐到了最後都沒有交代外,其餘受此刑者都在受刑半途就撐不往而交代。

把張明從審訊架上解下,扒光身上衣服後強壓在一鐵床之上,雙手雙腳綁死在鐵床兩邊四個凸起之上後,兩名審訊人員拎著一桶開水前來,用水瓢將開水從頭到腳的澆在張明身上。

一桶澆完,不夠,又來一捅,再來一桶。

三桶開水澆完,張明叫的嗓子都啞了。

“給你一次機會,說了就不會受苦。”

雙眼閉上,看都不看。

“硬漢,來,給硬漢鬆鬆骨。”

一名刑訊人員拿著一把特製的鐵刷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