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夫又怎能活命,在韓江生的眼中,一介小小的馬夫性命,便如螻蟻並無差異。
在馬夫慌忙回家之時,便已經被韓江生派出的軍士盯上,並一路尾隨而至。
將馬夫家中上下五口人盡數殺害,屍體則沉入江底。
聞言,劉瑾兒便已經推測出此事的經過。
“如此看來,下一個消失的人便是我!”劉瑾兒神色嚴肅道。
洛兒卻有些焦急道:“小姐,這是何故?”
“一定是韓麗那賤人搞得鬼,真是喪心病狂,可恨至極!”小雅怒道。
劉瑾兒卻突然抬手道:“自今日開始,我便裝病蝸居在此,以暫時保得性命在身,你二人切記……。”
“是小姐。”二女異口同聲道。
由於許多時日未曾再見到劉瑾兒上街遊玩,韓麗便心生不悅。
詢問韓江生才得知劉瑾兒重病未愈,整日躺在府中靜養。
韓麗這廝雖然頭腦簡單,性格潑辣卻是害人的點子頗多。
便與韓江生道:“爹爹,女兒有一計策,不知弟弟願不願意聽。”
韓江生聞言,笑道:“願聞其詳。”
“弟弟有所不知,那劉瑾兒極其狡猾,想必她定是害怕自己也死於非命,便借此機會裝病蝸居在家。”
“原來如此,可女兒你有何計策?”
韓麗笑道:“爹爹,劉瑾兒是劉家的大小姐,劉太德的獨女,不如我等將劉太德擒住,就不信她還能蝸居不出。”
韓江生一聽,頓時笑道:“吾女兒真是在世諸葛呀,好,既是如此為父便派人將劉太德拿下!”
說罷,韓江生便立即派人前往劉府將劉太德“請”到了韓府中。
劉太德在見到韓江生時,便立刻俯身行禮道:“小民劉太德,拜見大人。”
“劉員外免禮,看茶!”
一旁的侍女便為劉太德奉上一盞茶,在韓江生的許可下,劉太德便緩緩落座。
他心中也是百般不解,自己與韓江生並無任何交情,今日喊自己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正當他疑惑之際,韓江生便笑道:“今日老夫喊劉員外前來府中品茗,劉員外可知所為何事呀?”
劉太德不解道:“回大人,小民不知,還望大人明示。”
“汝之獨女便是劉瑾兒吧。”韓江生詢問道。
“正是,不知小女所犯何事,致使大人將小民喊來?”
韓江生“哈哈”大笑道:“如此看來,劉員外可十分了解令千金的品性啊。”
“大人此言何意?”
突然,韓江生摔了茶盞怒斥道:“汝女兒設下計謀,使得老夫女兒受辱,難道汝不知?”
聞言,龍太德起身抱拳道:“回大人,韓大小姐分明是被世子殿下捉奸在床,此事又於吾家小女何幹?
難不成是吾家小女逼迫韓大小姐去與人私通的?”
此言一出,韓江生頓時火冒三丈,還沒有人敢對自己如此說話。
在一旁偷聽的韓麗,更是惱羞成怒,直接拔出牆上寶劍,朝著劉太德便殺將而去。
然劉太德卻依舊不慌不忙道:“且慢!
韓大小姐想要斬了草民自是易如反掌,可汝韓江生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