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陽王自是怒火難消,可韓江生畢竟也是朝中重臣,如若將他緝拿,恐有變故。
思慮再三便詢問道:“依愛卿之見,本王該當如何?”
“韓江生畢竟身為朝中重臣,若正大光明的將他擒拿知罪,恐天下人會認為朝中混亂,有失大體。
老臣認為大王可將劉太德暫時關押天牢,待風聲消散,便將其釋放。
切不可對其用刑,好吃好喝的在這住些時日便可。
如此這般,既照顧了朝廷顏麵,亦可換回民心。”
魯勳細細說道。
聞聽此言,安陽王也是十分認可的說道:
“好,愛卿此言深得孤心,就按愛卿所言,此事全全交於愛卿負責,並告知韓江生讓其今後小心行事,孤一直盯著他……!”
“是大王!”
從底層百姓一步步走到一國宰輔之位的魯勳豈能是那種非黑即白的人。
他必定不會教唆安陽王治罪於韓江生,那便是將自己置身於水深火熱中。
隨後,魯勳便來到了韓江生的府中,對其說道:“大人,近日所做之事,大王已全部知曉,這可導致城中人心人惶惶,民怨沸揚。
大人今後可笑小心行事,若不是本官在場,恐怕大人此時以身在牢獄之中。”
在得知這一消息後的韓江生也是萬般的感激於魯勳,便起身抱拳道:
“多謝宰輔大人相助,今後若宰輔大人有任何事需要老夫,定萬死不辭!”
魯勳並沒有托大,而是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慌忙起身道:“大人為何如此客氣,你我可是同僚,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那劉太德該當如何?”
韓江生小心詢問道。
魯勳思慮片刻,低聲道:“劉太德確實無辜,但為了讓大小姐出氣,也為了保住大人顏麵。
本官便將他在天牢中關上些時日,再將他放出。
但劉瑾兒是本官的義女,大人不知吧。”
聽罷,韓江生驚道:“什麼?劉瑾兒是大人的義女,這老夫確實不知呀!”
魯勳微微一笑,擺手道:
“無礙,也怪本官沒能提前告知大人,不過此次也算給她一教訓,莫要仗著本官是其義父,便可肆意妄為。
但本官還是希望,韓大小姐今後,莫要再去找本官女兒的麻煩!”
“大人放心,老夫稍後便去教訓一番那逆女,今後絕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韓江生起身說道。
“如此最好,有勞大人。”
“哪裏哪裏,多謝大人寬宏大量。”
然魯勳此計甚是高明,在此之前他也前往牢中見過劉太德,並當著他麵告知那些獄卒,好生對待劉太德。
並與其說明,由於韓江生勢力龐大,需要暫時委屈一下劉太德,這些日子會好酒好食相待。
使得劉太德對其十分感激,記恩於心。
當魯勳離開韓府後,便來到了劉府,麵見劉瑾兒。
此時的劉瑾兒也已經在眾人都悉心照料下醒來,聽聞宰輔大人前來,她趕忙起身前去迎接。
二人來到正堂,依照魯勳所言,將眾人支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