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世子殿下嗎?
怎得起的如此之早呀?”
韓麗一臉嘲笑道。
聞言,張世瑜惡狠狠的盯著她道:
“汝這蛇蠍心腸的賤人,留汝在世真是禍害無窮!”
韓麗頓時惱火道:
“放屁,如這廝就是一無能之人,不僅身子虛弱。
與那卑賤丫鬟生的孩子,也是虛弱不堪,居然尚未出生,便就夭折。
這時可笑!”
聞聽此言,試問誰人能受得了?
韓麗這幾句話,不僅僅是當街嘲諷了世子身子虛弱,甚至譏諷孩子。
即使世子不成器,可那畢竟是他的孩子。
張世瑜冷冷的看向韓麗,冷笑道:
“如此說來。
吾那苦命的孩兒,真是汝害的!”
韓麗不暇思索,當即便道:“是又如何?”
聽罷,張世瑜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似極為瘋癲。
周圍的百姓見狀,紛紛避之不及。
“汝這賤人……!”
張世瑜大喊一聲,抬手一拳便將韓麗打倒在地。
見自己家大小姐被打,身旁的倆家丁也紛紛上前,將其攙扶而起。
畢竟打人者乃是鎮南王世子,又豈是他們敢動的。
韓麗起身後,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在自己心中一直是酒囊飯袋的男子。
可如今的他眼神中盡是殺氣。
“你們倆廢物,本小姐當街受人欺辱,為何在此不為所動!”
韓麗怒吼道。
“大小姐……。”
“你二人再敢猶豫,本小姐必當稟報父王,殺爾等全家!”
聞言,這二人無奈隻好上前將張世瑜摁在地上,拳打腳踢起來。
由於張世瑜這些時日心情極差,便自己一人出府,並未帶人。
然張世瑜也並不會武功,隻能“乖乖”挨揍!
可那肌膚之痛,豈能敵過喪子之痛!
陡然間,張世瑜怒吼一聲起身,隨手在鐵匠鋪旁拿了一鐵鉤。
見那倆下人還要上前,便大聲嘶吼道:“你等醃臢潑才,趕緊給本世滾開!
否則本世子定親率大軍,滅了爾等滿門!”
這二人是誰也得罪不起,便連忙逃離此地。
張世瑜死死盯著韓麗,緩步向她走去。
如今隻剩自己一人,即使她平日囂張跋扈,性格潑辣,可在真正麵對死亡的時候,每個人都是一樣。
韓麗雙腿發軟,肉冒冷汗,渾身顫抖不止,剛想挪步逃跑,卻不想摔倒在地。
張世瑜眼神病了,沒有絲毫猶豫的將那鐵鉤子紮進韓麗的胸膛。
滾燙鮮血從傷口中緩緩流出,張世瑜卻在此時將那鉤子拔出。
噴湧而出的猩紅將張世瑜渾身塗上了紅色,隨之他便將那鉤子刺入韓麗的喉嚨……。
繼而,瀟灑回府。
當回到王府,眾人見他渾身沾滿了血漬。
連忙去通稟鎮南王,而張世瑜則是雙眼無神的走進了小雅的房中。
小雅見狀,驚道:“世子,您這是……。”
說著,也不顧自己身體虛弱,連忙下床攙扶。
張世瑜“哈哈”大笑道:“本世子這一生總算做了一回真男人!”
遠處聽到兒子笑聲的張文山,也匆匆來到了小雅的房中。
當他見到兒子正在那裏癲狂大笑,且渾身血汙的時候,便已經知曉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