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姐是龍家的代表,自然坐在主桌,桃子在這邊覺得無聊就想去找飛羽姐,還想拉我過去,但是我覺得不合規矩,就沒答應,桃子才不管那麼多,呼呼的就衝過去了,然後自然是被飛羽姐留著身邊了,畢竟桃子才十二歲,完全是個小孩子,我隻是遠遠的和飛羽姐打了個招呼。
一桌的同學見我和龍飛羽打招呼,立時羨慕起來,於是也熱情起來,桌子上的氣氛變得熱鬧又尷尬,不過也算是認識了一些新同學。不過桃子占了主桌龍家的位置,飛羽姐就把龍飛翔趕到我們這一桌來,龍飛翔一臉的不情願,可是既打不過大姐,又不能欺負十二歲的孩子,隻能生悶氣,一桌的同學都在勸解他,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龍飛翔生氣的真正原因,勸也勸不到點上,反而讓龍飛翔更煩躁了。好在龍飛飛來了之後跟龍飛翔換了位置,可把龍飛翔高興的屁顛屁顛的。
我很詫異龍飛飛為何願意換位置,但是龍飛飛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明白了。
“李三一你好,我是龍飛飛,你也可以叫我飛鳥。”清冷的聲音,冰冷的表情,卻伸過來一隻如蔥如玉的手。
“額~你好,你也可以叫我菜鳥。”我很緊張地與龍飛飛握了手,我明白“飛鳥”是她的代號,所以也告知了自己的代號,當然“菜鳥”的代號引來了一陣笑聲,但是我倆都沒理會。
“你準備握到什麼時候?”依然是清冷的聲音,冰冷的表情。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趕忙鬆開了龍飛飛的手。
“你是怎麼做到的?”龍飛飛突然問。
“什麼怎麼做到的?”問的我一頭霧水。
“十七分十五秒。”龍飛飛說的很幹脆。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龍飛飛說的是什麼,曆史第七,本屆第一的成績,而且無傷,包括飛羽姐都會感興趣。
“我的解釋你相信嗎?”
“如果還是對飛羽姐說的那樣,我不會相信。”
“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就不明白了,長的漂亮的怎麼都是這麼不相信人呢?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那樣做到,但是我無法相信你能感知到危險。”龍飛飛做出來解釋。
“你打過獵嗎?”我反問。
“當然打過,很簡單。”龍飛飛帶著驕傲的回答,“我可不是那種隻敢待在武館裏練習的廢物。”
這句話讓滿桌的廢物頓時安靜了下來。
“在圍場裏捉兔子射鹿嗎?”我繼續問。
“不然呢?”龍飛飛感到疑惑。
“那跟待在武館練習有什麼區別?”話一出口,接著滿桌又傳來了笑聲。
“怎麼沒區別,打獵可是實戰!”龍飛飛對我將她跟廢物畫等號非常生氣,尤其是當著廢物的麵,還被廢物笑話。
“兔子會圍攻你嗎?鹿有尖牙利爪嗎?圍場裏有陷阱嗎?”我不為所動地繼續問。
但是龍飛飛沉默了,答案再顯然不過了:不會、沒有、沒有。
“你那充其量不過是遊戲,沒有危險的遊戲,不過是在一個更大的武館裏練習罷了,甚至還不如在武館裏與人對練,對練的人至少會進攻,至少會使用武器。”一隻自以為是的籠中雀,卻小看真正的獵人的謀生,我的話不由得帶了些嘲諷。
“那什麼是真正的打獵?”龍飛飛的語氣柔和了許多,聲音依然清澈,卻少了冷意。
“打獵如同打仗,隻是對手是野獸,尖牙利爪是野獸的武器,皮毛是它們的鎧甲,它們比你更強壯,比你速度更快,比你防禦力更好,甚至狼那樣的野獸會用戰術,有引誘的,有幹擾的,有埋伏的,有偷襲的,還有指揮的,麵對它們,一點失誤就會喪命。普通的獵人也沒修習過武學,隻能靠著經驗、直覺和本能去戰鬥。要麼滿載而歸,要麼命喪獸口,時刻麵臨生死的危機,這才是打獵。”我講的蕩氣回腸,為自己是一個獵人而驕傲。
“生、死、搏、殺!”龍飛飛慢慢地說出四個字,“叔父說你必然經曆過生死搏殺,原來真是這樣。”
“溫室中的花朵雖然嬌豔,但是無法在寒風中綻放!”我開始裝了,“你想打獵嗎?”
“我想!”龍飛飛毫不猶豫,“可以嗎?”
“我邀請了一些同學打獵,時間還沒確定,但是肯定在開學前,這幾日參加完宴會就會把事情定下來。有一定的危險性,要一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