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假裏一個月的曆練讓飛羽班的大家都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進步,所以夏假裏大家也不肯放過,自發組織起來要繼續去剿匪。
但是,夏季的凍原不再是凍原,而是一片沼澤地,我們目前是沒法深入進去的,劫匪們自然有自己的路線,可是我們無從知道。
於是我建議大家還是以我們的營地為基地,搜尋消滅小股的劫匪,保護過往的商隊。
建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於是夏假剛開始才一個星期,我們飛羽班就在胡楊鄉集合了,做好了各種準備之後就向著我們的營地進發。這一次我們帶來足夠多的物資,馬車趕了好幾輛,主要大家還是希望在曆練中能減少外界的支援,同時,這一次曆練中我帶上了夏蕊兒。
夏蕊兒已經過了二十歲的生日了,我給她準備的藥浴在六月底就已經泡完最後一次了,最後這一次的藥浴濃度已經大大超過了一般學生正常的藥浴濃度了。又經過近一個月的修養,夏蕊兒恢複的非常好,曾經受過的傷留下的傷痕都幾乎消失了,如此這般的夏蕊兒即使穿著村裏人那樣有些土氣的衣服,依然難掩她姣好的容貌,再加上她本身所具有的某種氣質,完全不像一個村姑。再次見到夏蕊兒時,飛羽班的同學們都感到萬分驚訝,她們都想不到夏蕊兒竟然如此美麗,個別男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至於我,我關心的可不是夏蕊兒的容貌,我需要知道的是夏蕊兒跟真氣的親和度達到了何種程度。我通過自己的方式檢測了一下,雖然親和度依舊不高,比我們縣中學這一屆的學生中親和度最低的學生還要不如,但是終於可以勉強進行煉氣了。
夏蕊兒著急提升自己的實力,我也就不能再放著她不管,還是要當好她的師傅啊。所以,這一次的飛羽班集體曆練之旅我就把夏蕊兒也帶上了。
果不其然,劫匪根本沒把我們的警告當回事兒!
當我們這一隊人馬行進到剛能看到營地時,就發現營地中有不少人頭攢動。再靠近觀察,我們豎起的旗幟已經消失,門口的警告也被弄沒了,裏麵的那些家夥更是衣衫不整、滿嘴汙言穢語、亂哄哄的一片,甚至還有血淋淋的頭顱掛在牆上,顯然是這群家夥剛幹過壞事。
不用懷疑了,這幫家夥肯定是一群活膩歪的劫匪,氣憤的飛羽班的學生們要立即讓他們感受到對生命的敬畏。
都不用飛羽姐再安排什麼,飛翔、張順、薑超、武乾幾人舉著舉盾擋在前麵,周曉芸等人則用弓箭遠距離對那幫劫匪進行射殺,受到驚嚇又非常生氣的劫匪們紛紛衝出營地向我們衝過來,而我帶著桃子、屠一一、姚心靜和夏蕊兒則早已經繞後,等到劫匪衝出營地後就立即從後方進行包抄。
百餘人的劫匪根本不夠飛羽班練手的,十分鍾不到的時間戰鬥就結束了,然後大家又衝進營地中搜尋,把剩下的幾個劫匪消滅幹淨後,又解救了幾名女子。
沒成想,我們這邊還沒將營地重新整理好,新的旗幟也還沒豎起時,這幫劫匪竟然還有一幫同夥外出打劫去的趁著太陽還未落山時趕了回來,帶著他們引以為傲的收獲。於是,我們又經曆了一次遭遇戰,毫不客氣的將這一夥不到百人的劫匪消滅掉。可惜這夥劫匪沒有留下什麼活口,他們劫掠的東西沒有了繼承人,我們隻好代為接收了。
隻是由於是遭遇戰,沒有提前做好準備,飛羽班也有人受了輕傷。所以,將所有這些劫匪的屍體集中在一起燒掉時,我提醒大家還是要安排人輪流警戒。
焚燒屍體冒起滾滾濃煙,向周圍宣告著我們飛羽班回來了,劫匪們該顫抖了!
往後的幾天,我們先是向南邊又搜尋了一段路程,把沿途發現的劫匪據點全部拔除。可利用的物資自然也被我們帶走了,而解救出來的人則交給張順進行治療。傷好之後,我、屠一一、胡楊林和夏蕊兒則負責護送她們到了胡楊鄉,連帶分著給她們的財物,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胡楊鄉負責了,於是我們幾人又趕忙回到營地。
營地的周圍穩定下來,安全性也大大提高了,大家就開始商量著以後如何行動,不過我表示要留守看家,主要是指導夏蕊兒練武,於是行動方案的製定與行動的指揮就全都交給姚心怡和武陽負責了。飛羽姐也是隻負責監護,不參與決策製定,就是要讓飛羽班的大家自由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