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需要嗎？剛子，送小美回五區，幫助幫助她。
小美，如果有下次，就不是去五區了。六區的黑子最有辦法。他新進了兩隻高加索犬，正發情呢。”
小美麻木地被帶走了，剛子小聲說:
“小美，兄弟不會為難你，到那我和老魏說一聲，你在那睡一覺，明天就沒事兒了。”
小美張嘴想說什麼，最後沒有說出來。
院子裏的男人都進屋睡覺去了，女人也離開，向一區那邊走過去。
我走近查看，除了剛才喝酒的，還有沒出來的。加在一起，能動手的至少有三十多個人。
一舉殲滅他們，眼下是不能的。
這四區的人，如果硬碰硬，他們有手槍，我是很難取勝的，頂多能逃跑。二爺隻是個二哈，不是哮天犬。
這還得從長計議。
今晚應該把姑娘們救出去，別讓她們再受折磨。過去在翠香樓，我占過姑娘們的身子，雖然給了錢，也欠著女人情份，今天還上一些吧。
我來到五區，這裏的門窗安著手指粗的鐵條。大約有十幾個姑娘，被關在不同的房間。第一個房間裏，三個年輕的姑娘被吊著，繩子捆住了她們的手腕，上麵連到棚頂。
繩子捆得特別缺德，姑娘們隻有腳尖著地，手腕才不至於勒得太緊。
有一個姑娘睡著了，雙腳落地，手腕馬上就被勒緊，承受了全身的重量。她尖叫著，馬上用腳尖支撐住身體。
第二個房間有六個姑娘，她們衣衫不整，呆呆地坐在地上。
她們眼神空洞，滿臉淚痕。有一個姑娘嘴角流著血，滴落下來，把白襯衫潤紅了一片。
有個姑娘裙子被撕碎了，雪白的大腿裸露著。她的臉上留著巴掌印，又紅又腫。
接下來的房間，屋裏熄了燈，狗晚上能看清楚東西，我的眼睛更是厲害，看東西和白天一樣。
這個屋裏的姑娘，比之前那些姑娘待遇好多了。在這裏看不出她們有挨打的痕跡，臉色紅潤，很香的氣味兒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應該是抹了香粉。
她們沉沉地睡著，發出輕微的鼾聲。
下一個房間裏，四個姑娘在對著鏡子跳舞，哦！也應該不算跳舞。
這個畫麵和一區太像了。
不同的是，這裏不是在直播，姑娘們正對著鏡子練習呢。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指導姑娘們的動作。
其實也簡單，就是勾引男人的動作。她們扭動身體，舌頭在嘴外麵舔來舔去，手指摸著誘人的地方，發出母貓發情時的叫聲。
最後一個房間，傳出被罰的小美的聲音:
“老魏，豹哥罰我來這裏，你想要現在我就陪你。”
“這不陪著呢嗎？陪我喝酒就行。你還真把我老魏當成槍神，去年就不行嘍。現在我隻能看，沒法吃了。
去年兒子車禍沒了，媳婦受不了，瘋了！
報應來的太快，我現在啥也沒有，還成了太監。喝酒，小美。”
我在門邊上發現一個木棒，拿在手裏，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
老魏慢慢悠悠走過來。他透過上邊的玻璃，什麼也沒看到，就打開了門。我上前一棒，老魏咕咚一下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