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豹哥陪著她走進繁育場。
黑子看見李總,居然兩眼放光,盯著她的平胸咽了一下口水。
我十分懷疑他的品味,難道是和狗待的時間長了,心理出現了扭曲?
繁育場裏響起了悠揚的音樂,不知道黑子這是要幹什麼。
黑子充滿激情地彙報:
“李總,我十分注重犬舍的衛生,作為繁育場,幹那事兒最怕感染。每次狗狗完事兒了,我都用清水幫助它們清洗關鍵部位,做到徹底清洗,不留死角。”
黑子連說再比劃,指著正在奮戰的一對比特說:
“李總您看,我最近研究音樂和繁殖的關係,發現給狗狗聽音樂,它們就更有激情。而且它們的時間也有所延長,更利於受孕。”
李總聽的麵紅耳赤,一下子拿不出指導建議了。
黑子激情澎湃地指著一個鐵籠子,裏麵躺著一隻蘇格蘭牧羊犬。
“李總您看,這隻懷孕的母狗,是我前幾天的傑作。”他覺得這樣說有點不妥,“我是說這隻母狗一直不懷孕,經過我不懈的努力……”
李總把黑框眼鏡拿下來,擦了擦又戴上。這種氛圍讓她冒汗了。
黑子繼續補充:
“我找來一隻健壯的蘇牧,給它們拿了兩杯咖啡,同時播放蘇格蘭著名曲子《蘇格蘭勇士》,是用風笛演奏的。兩隻蘇牧開始有了感覺,母的有了害羞的表情,假裝躲著那隻公的。
那首《蘇格蘭勇士》,鼓舞了公狗,它像一個真正的勇士,毫無畏懼地衝向它的愛人。那隻母的被它的真誠和勇猛打動了,羞澀地轉過身去,把自己交給了它心中的勇士。”
李總的臉紅的像個大蘋果,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了黑子發騷地介紹:
“那個,好了黑經理,你做的真是到了極致。我對繁育場的工作很滿意。”
黑子意猶未盡,領著大家往前走。
我曾經在這裏度過一天的時光,躺過的那個鐵籠子還在,現在裏麵住著一隻土狗。
二丫被我送出去了,不知道現在是否活著。上次和豹哥出去一趟,危險重重。
這裏實在太偏僻,逃出去的姑娘,還有被老崔頭抓住的呢,一隻二哈能不能順利活下去,真的是難以預料啊。
黑子受到表揚,更加激情澎湃,指著一隻正在奶孩子的比特說:
“李總,這隻比特是昨晚生產的,我一夜沒睡陪在這裏。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我都沒有陪伴。
李總,做母親真的不容易,這隻比特疼得嗷嗷叫,我緊張極了。李醫生幫我忙活,直到後半夜才順利產下四隻小寶寶,母子平安。”
不再提及狗的交配活動,李總恢複了鎮定,肯定了黑子的工作態度:
“黑經理,你的工作很到位,繁育場是基地重要的一個環節。沒有你就沒有這些狗寶寶,也就沒有相關的那些產業。”
“多謝李總誇獎!”黑子繼續說道:
“別說是生產的時候,就是懷這幾隻寶寶的時候,也凝聚了我們的心血。”黑子又繞回到源頭,
“那天中午,這大概是十月份了,兩隻狗明明弄了好幾次,每次半小時呢!後來母狗都有點疼了,有血流出來,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