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捂著褲襠向後跳去,急忙說道:
“豹哥,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家就我一個男孩,可不敢亂來。”
其他人都跟著笑起來。
草上飛現在徹底服了,跟豹哥說話總是謙虛地低下頭,用帶尖兒的腦袋對著豹哥,好像要頂人似的。他討好地說:
“豹哥,能不能讓我再見識一次您的一陰指,這輩子我也不算白活。”
豹哥說好啊,然後捏了一個劍訣,麵對著草上飛。他這樣做,是給我準備的時間,避免出現不同步,還得編瞎話解釋。
草上飛連忙擺手說道:
“豹哥,麻煩換個人,剛才實在太難受了,被凍住後,我的腦袋疼得受不了。”
“沒問題!”豹哥轉身對著李帥他們。這些人嚇得臉上變色,也都擺手求饒:
“豹哥,不要啊,我們早就服你了。誰出的餿主意就對著誰來,還是讓草上飛自己嚐嚐吧!”
豹哥做了個收功動作,笑著說:
“你們啊,那就算了吧,我也省省力氣,不然回去還得吐納調理。記住,傷人就會傷己,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道理。”
草上飛自己不敢再被凍住,可又不死心,指著門外的林蔭路說:
“豹哥您看,那幾個專家又去俱樂部撩騷,這幫孫子不是東西,拿他們試試您的一陰指怎麼樣?嗯,有一百多米呢,您的功夫這麼遠還有效嗎?”
遠處的小路上,戴眼鏡的馬秋生走在前麵,和被豹哥掛在牆上的矮冬瓜,正在邊走邊聊。後麵幾個人眉飛色舞,不時地發出放肆的笑聲,顯然是沒什麼好話。
豹哥也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我的寒石冰箭,到底能射出去多遠。但是這難不住他,他指著那幫人說:
“一陰指用於近身對敵,並不是用在遠距離偷襲上,我說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是防身為主的功夫。既然兄弟們有興趣,我就試一試,不行再換你們其中一個人,讓你們開開眼。”
李帥膽子比較小,他對豹哥說:
“這…這麼遠,手槍都…都打不準,豹…豹哥隨…隨便玩玩兒就行,不…用再拿我…我們試驗,我…我們心…服口…口…”
“心服口服。”草上飛實在嫌他說話費勁,替他補上了這句成語。
“對,心…心服口服。”李帥重複了一遍,終於把話說完整。我發現他對說話的完整性很在乎,多困難也要把話說全。
林蔭路很長,幾個專家走的並不快,豹哥指著矮冬瓜對大家說:
“我就拿那個最矮的練練手,兄弟們看好。”說完開始擺造型,仍然是左臂背在後麵,右手捏了個劍訣。他的話兩頭堵住,成與不成都沒有影響,所以他並不著急,這也是在給我準備時間。
豹哥右腳踏出,伸出食指中指,對著那幫專家用力一指。
我對著矮冬瓜射出寒石冰箭,一百多米在攻擊距離內。早在基地的時候,我就拿龍哥做過試驗。
遠處的矮冬瓜站著不動了,馬秋生走出去好幾步,才發現矮冬瓜沒有跟上來。他走回去盯著矮冬瓜,其他人也圍了上去。
一幫保安發出歡呼,大聲稱讚豹哥了得。
草上飛和李帥都端來一杯茶,“豹…豹哥,請喝…喝茶,這是我…我在孫院長那要…要的大…大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