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我也要參加戰鬥。”
在看到了那些新聞後,衛宮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我放下茶杯,“你是認真的?不是說好了,士郎隻要呆在家裏就好了嗎?”
“我無法忍受自己就這樣什麼也不做的坐在家裏,享受著自私自利的安全,任由這個城市裏不停的有人受害。”
“那麼你又能做什麼!?你隻是一個半吊子,除了強化什麼都不會,無法提供任何支援,隻會扯後腿而已!”不知道為何,衛宮的話,讓我早上醒來後,本來已經平複下去的怒火,重新燃燒了起來,然後不由自主的說出了會傷害到對方男性自尊的話語。
在聽到我的話後,衛宮的情緒卻毫無起伏。
“隻要我能證明自己可以發揮作用,就行了吧?”
衛宮的聲音堅定且沒有一絲波瀾。
那副樣子,與其說是做好了覺悟的士兵,倒不如說是已經準備好受刑的死刑犯。
“這種不懂事小鬼,你打算照顧他到什麼時候,他願意死,就讓他去死好了。”
泡完茶之後的弓兵並沒有從客廳離開,而是一直留在了這裏,此時在聽到衛宮的言辭後,十分異常的說了多餘的話。
“閉嘴啊,你可是比士郎還要蠢。”活的、死的都那麼蠢,弓兵你還有臉在這裏諷刺別人嗎?
我斥責了弓兵後,便重新凝視著衛宮,“你想證明自己可以發會作用?用什麼證明?怎麼證明?魔術?還是你引以為豪的弓道?”
“學長,我也認為你待在家裏比較好。”
“凜,你要重新考慮下比較好,這種人可不適合作為你未來孩子的父親哦。”在衛宮說出那些話後,伊莉雅的心情似乎也變差了。
“我會用劍來證明自己的。”
劍?你是認真的?“哈,Saber你聽到了吧。”
“嗯,禦主他說了讓人無法裝作沒聽到的話語。”
“所以,看起來需要由Saber你,來讓士郎不要再太過高估自己。”
“教給我吧。”劍士站起身,“禦主,我必須要讓你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輕率。”
“士郎,隻要你能連續三次在Saber的攻擊下堅持五分鍾,我就不再阻攔你,反正你的命屬於你自己,如果連你本人都不珍惜,又如何叫別人重視呢?”
“如果我打中了Saber呢?”
“禦主你認為能攻擊到我嗎?”Saber那邊的氣勢一下子變得險惡了起來。
“雖然我不認為你能打中Saber,但我還是講明吧,對於你來說,在敵人的攻擊下存活才是要首要考慮的。啊,對了,你的魔術工房借我用一下。”
“魔術工房?”
“嗯,魔術工坊。”
“……是修煉魔術的地方?”
“對,別囉哩囉嗦了,快點告訴我在哪裏。”
“……。”欲言又止的衛宮,其麵色變得有點為難和猶豫的樣子。
“你該不會不願意借吧?擔心我弄壞?”衛宮的不幹脆讓我有點不快。
“嗤——。”弓兵笑了出來,“凜,我想,這家夥並不是不想借,隻不過,他很可能根本沒有魔術工坊這種東西。”
“哈?”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衛宮士郎,“弓兵說的應該不是真的吧,士郎。”
“……。”衛宮尷尬的沉默著。
我歎了一口氣,“那麼你以往都是在哪裏修煉魔術呢?”
“庭院後麵的那個倉庫……。”
“嗯——,主建築之外?的確是修煉魔術的好地方。總之,先帶我去倉庫,然後你再去道場找Saber‘領死’。”
“呃——。”
然後,我和抱著寶箱的衛宮來到了院子的後麵。
作為衛宮士郎一直以來修行場所的倉庫,就那麼大大方方的敞開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