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伊莉雅來到衛宮家的道場,駐足觀看了一會後,站在門口的我拍了拍手。
在聽到拍手聲後,Saber和衛宮各自停了下來。
“怎麼樣,士郎你完成要求了嗎?”
“不——,還沒有——。”衛宮的呼吸有些急促。
“和Saber較量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會累倒在地呢。”
“雖然沒有能與Saber相比的劍術——,但是我對自己的體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我看你的架勢和步法挺像那麼一回事的嘛,衛宮除了弓道以外,還修習過劍道嗎?”
“隻是在我小時候,經常會父親比試劍道——。”
“這樣啊……。那麼,士郎要不要來同我較量一下,雖然我本人不太懂劍道,但是該如何打鬥我還是知道的。”
對於我的提出的比試邀請,衛宮顯得有點驚訝,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握住竹刀,隨意的對著空氣揮動了幾下,
一邊裝著在熱身和熟悉竹刀,一邊偷偷的用魔術強化了自己的運動能力和動態視力。
“我準備好了,衛宮你呢?”
“嗯,我也準備好了,開始吧。”
衛宮的運動能力和劍術優秀的讓我驚訝。
理論上,我是絕不可能在劍道上勝過衛宮的。
光是閃避和擋開衛宮的攻擊,就十分勉強了,更談不上如何對其作出反擊。
不過,隻要想贏,辦法總是能想出來的。
我一邊防守,一邊故意露出輕鬆的笑容和眼神,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其實我此時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但是用表情騙人這種事,我可是很擅長的……。
衛宮又一次做出連貫而緊湊的猛攻————。
————而我則發動了時間加速的能力。
‘呯——!’衛宮在發現自己的攻擊揮空後,就被我用竹刀狠狠的打中了側臉。
我是故意朝著耳朵和脖頸那裏打的。
“————!”衛宮被這一重擊打的有點失神。
而我則趁機近身,用沒有持劍的右手,力度適中的對著衛宮腹部的太陽神經來了一拳。
衛宮張大了嘴,因為太過痛苦,使得慘叫始終發不出來的的他,就像是瀕死的魚。
在喉嚨被我用虎口猛擊後,衛宮倒在了地上。
對於躺在我腳前的衛宮,我用竹刀的頂端,一下一下的輕輕戳著他的脖子……。
“第四擊、第五擊、第六擊……第二十六擊,快起來,你現在已經被我‘殺’死好多次了。如果真的是在戰鬥中,你以為趴在地上裝可憐就行了嗎,就算是想裝可憐,也要哭出來才像那麼一回事嘛……。”
過了好一會,恢複力驚人的衛宮才從地上爬起來。
“遠阪你這家夥,不管是手還是嘴都毫不留情啊。”
“我留情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接下來我不再留情,士郎就能對比出來了。”
“等一下——!剛才那種尺度就行了,懷疑遠阪的話是我不對。”
“士郎的連續猛攻太輕率了,這樣是容易露出破綻的,為了讓士郎印象深刻,隻要你露出致命的破綻,我就會狠狠下手喔。”
騙你的,衛宮的猛攻相當出色,我之所以狠揍你,然後再說出以上的話,隻是為了對你下暗示而已————————。
——————場外的伊莉雅笑出了聲。
如果讓受術者印象深刻,並且深信不疑,其本人既不抗拒和也不否定的話,暗示的成功幾率不但會大幅增加,還會變得非常強力。
於是,在接下來的比試中,畏首畏尾的衛宮完全落在了下風,被力量和敏捷占據優勢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毆打……。
不過,這些命中衛宮的攻擊,雖然很痛,但還算不上重擊,這是為了保證暗示的效力。
比試結束後。
“衛宮的劍道很好,但是卻完全不擅長打鬥。”
“和凜這種狡猾的家夥爭鬥,衛宮完全沒有勝算嘛。”
“這不是狡猾,而是智慧。不擅長劍道的我用魔術和擅長劍道的衛宮較量,這一行為本身就是理所應當吧,因為我本來就是魔術師嘛。”
“魔、魔術?”
對於我言語中提到的幾個關鍵詞,衛宮相當的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