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覺越來越好,精力越來越充沛,這讓我心中的希望之火越燃越旺。“感覺這麼好,說明我絕不會死。”我對鏡子裏的自己微笑著說。“幹得好,這條路的確是走對了。”我調了杯咖啡為自己慶祝。嚐試過無數種食療方案--有機物食譜、長壽食譜、活體食譜、小麥草食譜、蔬菜汁食譜,我已經意識到,康複的關鍵不是我吃了什麼,而是什麼樣的自我破壞態度“吃了”我。
同時,我開始注意遇到的人和周圍的環境對身體的影響。比如,逛超市會讓我精疲力竭。增加在大自然中獨處的時間,會讓我身心愉悅。通過長時間的勤奮努力,我逐漸把握了身體的反饋機製。
三個月後,我重返以色列,為了了解癌症的狀況,我聯係了當地的醫生。“我沒有按常規的醫療手段治療。”我告訴他,“靠自我治愈,我感覺腫瘤消退了不少,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我需要客觀的診斷結果。”
“要是你不肯采用我推薦的醫療手段,為什麼要找我做檢查?”醫生問道。
我想了想:“要是你認為我仍然處於危險期,那我保證放棄一切別的事情,專心進行自我治愈練習。”
記住這句話,我默默提醒自己。你要放棄一切別的事情,專心進行自我治愈練習!
“好吧。”最後,他同意給我做檢查。
“情況很危險。”檢查結束後,醫生對我說。“你得馬上去醫院。”
“腫瘤有多大?”我的心一沉。
“直徑2~2.5厘米,已經硬化了。的確是癌症。”醫生回答。
我一下子輕鬆了。“那就是說,我的路走對了。腫瘤當初的大小是現在的兩倍。”我解釋道。“淋巴結呢?腫塊消退了嗎?”
“淋巴結一切正常。”
我無法掩飾開心的微笑。“謝謝!願上帝保佑你。”
“記住,放棄一切別的事情。”我提醒自己。開始我懷疑自己做不到,我總會想“這件事不能放棄”、“那件事必須得做”。我意識到,要是我當初就有放棄一切的決心,康複的過程還要快得多。
八個月之後,也就是1995年11月,我在科羅拉多的醫院又檢查了一次,發現癌細胞消失了。紐約的外科醫生確認了診斷結果:“你的乳房一切正常。”
按照他的建議,我得往返於以色列和美國,每六個月就去醫院複查一次。有一回,醫生遲到了,我等得不耐煩起來。環視著候診室裏的病人們,我問自己:“既然態度才是康複的源泉,為什麼我要坐在這兒?為什麼要這樣浪費時間?這時間難道不應該用來做我更想做的事情嗎?”
“我想去大海裏遊泳;想教人們學會自我治愈;想拜訪在以色列的親人;跟朋友們在一起;做讓我開心的事情。”
“那就去做吧!”我聽見自己堅定的聲音。
“但我得做血液測試,還有--”
“你真的願意在這兒浪費時間,不情願地等待醫生的判決嗎?”
我不再同自己爭辯了。“不,我用不著逼自己做不情願的事情。我能治愈自己,用不著醫生的肯定或是否定。”我起身離開了候診室。
自那以後,我就很少去醫院了。現在,我經常聆聽身體的信號,把健康作為生命中的第一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