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正罵的起勁,冷不防另一艘小船過來,直接把他們掀翻到水裏。
船上人喊著:“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卻是一次又一次用短槳把幾個剛從水裏冒出來的腦袋按下去。
長毛遠遠在岸上看到了,幾個手下圍 在身邊,其中一個問:“怎麼辦毛哥?”
長毛吐出殼瓜子殼:“別管他們。”
手下有點急:“他們沒少喝水了!”
長毛:“丫光開牙也不長眼,沒看到那妞是老丘家姑娘!”
“啊!”手下也泄了氣。
兩條船靠了岸。
又問兩個小姑娘:“怎麼就你兩個出來了?”
秋霞大一些,說:“爸爸和大伯二伯吵架了,說他們不該把秋瑩姐趕走,秋傑哥、秋明哥都和我爸爸吵,我們兩個害怕。”
秦之劍臉色陰沉起來:“你媽呢?”
“我爸生氣,進醫院了,我媽去陪他了,我們也想去,我媽不讓,說好不容易放暑假,讓我們出來玩兒。”小秋麗嘴唇扁了扁,哭了起來:“五姐夫,我秋瑩姐去哪兒了?你怎麼又和媛媛姐在一起了?”
還沒有等秦之劍開口,丘媛媛先摟上她:“小孩子不要瞎說,姐姐和你五姐夫也是好朋友,你秋瑩姐和你姐夫認識還是我介紹的呢……“
小姑娘破涕為笑:“我五姐家沒了,要是男朋友再被人搶了,她該多難過啊。”
秦之劍拉她們:“走,帶我們去看你們的爸爸。”
四個人開車上路,很快來到江天涯住的醫院,病房裏,四嬸還在勸:“他們不行就不行,咱以後少跟他們摻那麼多就行了,和他們吵什麼?”
江天涯怒氣未平的聲音:“自從三哥三嫂意外走了,咱爸也因為受不了打擊走了,老大老二就對開始秋瑩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就是想把集團往他們兒子手裏劃拉嗎?
什麼親兄弟、骨肉情都不要了!
他們不是把咱們的股份也給撤出來了,我就是沿街賣糖葫蘆都不帶跟他們在一個鍋裏攪勺了!”
四嬸附和:“行,隻要你順心,怎麼著都行!”
江秋霞推門:“爸、媽,你們看誰來了?”
看進來的秦之劍,江天涯欠起身:“都怨我沒能力,護不住秋瑩啊!”
秦之劍握著他的手在床頭坐下,篤定地說:“四叔四嬸,你們說的話我在外麵都聽到了,聽我一句,用不了半年,秋瑩就會卷土重來,而且會做的更好、更大。”
江天涯來了精神:“小秦的話提氣,我對你不了解,但我對我這個侄女還是了解的,她就是一個不服輸的人。”
轉頭對四嬸:“把你手裏那張支票上的錢也給秋瑩轉過去,我得跟我侄女綁在一起。”
四嬸看江天涯來了精神,抹一把眼淚:“行,隻要你沒事,怎麼著都行。”
丘媛媛插話:“四叔四嬸,以前咱家我隻跟秋瑩姐玩兒,現在,我也把你們當我的叔叔和嬸嬸……放心,我爸以前看咱家不順眼,主要是因為姓楊的那一家……以後都沒事了。”
江天涯有點懵,丘家這丫頭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丘媛媛給丘新航撥打電話:“爸,我天涯叔叔住院了,你不來看看嗎?嗯好,我和秦哥都在呢,等你啊!”
這渾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世事洞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