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劍看看窗外漸暗的天色,著急地把她放平到床上:“我等不及了……”
阿依夏木不說話,隻由著他給她一件一件地去除身上的衣服。
一個女人的身影上了二樓,看秦之劍的房間黑著燈,本待轉身離去,卻又聽到屋裏有聲音,又停下腳步。
她是過來人,她知道這種聲音是在什麼情況下發出來的。
她臉上發燒,想著趕快離開,腳下卻是怎麼也挪不動步。
男孩兒的聲音:“想我了嗎?”
女孩兒的聲音:“想了,天天想!”
男孩兒的聲間:“都那裏想了?”
女孩兒:“你壞……我說還不行嗎!這裏想了、這裏也想了……啊——“
聲音悠長而綿軟。
外邊的人影終於慢慢離開了,好像還歎息了一聲。
看身形是副鄉長何紅梅。
不知道是丈夫不育還是自己不孕,反正因為這事,兩口子沒少生氣。
以前生氣隻是拌嘴,發展到後來成了冷戰,現如今更是到了誰也不理誰的地步。
何紅梅老公是鄉上中學的老師,本來她在家裏的地位是超然的,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讓她始料未及。
而且還有風言風語傳出來:老公好像跟剛分到學校的一個女老師有些不清不楚……
開始,她還不信,自己才三十出頭,長的雖然不能說傾國傾城,但該凸的地方凸了,該翹的地方翹了,論工資比男人高,論社會地位比男人強,他憑什麼還要在外麵拈花惹草?
她想不通。
她已經在辦公室住了快十天了。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心裏憋悶了都想找人傾訴。
朱德剛下班就回家,高佳佳年紀還小,有些事情不方便跟他說,隻有秦之劍這裏是最好的傾訴對象,誰知道今天來找他吧,他又有客人在。
要是他屋裏沒有人,就算是休息了她也敢把他的門敲開。
好幾次在夢裏,她都是抱著他,由著他在自己身上馳騁。
很多事情,不管愛恨,都要付諸行動才有結果。
女人呐,一但放縱,好像比男人更可怕。
3.流水落花
運動一陣,休息一會兒,兩個人樂此不疲。
最後,真的累了。
在兩個人進入睡眠之前,秦之劍交待阿依夏木盡快去證券公司開立一個賬戶,並如此這般交待了一番。
他的賬戶上有20多萬,江秋瑩給了他五十萬(算借吧),他打算用這些錢吸籌小賺一把。
最後,兩個人滿足地相擁睡著了。
何紅梅卻在辦公室自己的小床上翻來覆去。
剛剛,他的房間裏,那個女的要是自己該多好啊。
星期一上班,高佳佳悄悄和秦之劍議論領導:“秦哥,你看何副鄉長越來越動人了。”
的確,何紅梅頭發燙過,鬢角的一綹稍微打著卷。
半襯短衫凸出了重點,緊身長褲把雙腿襯得又長又細,本就妖好的麵容還修了眉,提了眼線,怎麼看都別有一番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