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2個都是高手！”
張濤冷不丁的說這一句話，卻讓王雲凱驚出一身冷汗。
腦門都冒汗了。
“張哥，你的意思我聽不懂。”
腦門冒汗的王雲凱，一副懵懂少年的無辜樣。
張濤這個時候兩眼斜覷，閃電般的在周圍掃視一番，確定身邊沒人後，壓低聲音說：
“楊戰森，你和王軍營唱了一出好戲。
是你和王軍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演了一出苦肉計，除掉了李助州，並助力王軍營逃出電詐園的。”
“張哥，你，你......”
“楊戰森，你不要擔心，我回國後會給你作證，為你申請見義勇為獎。的。”
“張哥，你，你是帽子那邊的？”
“南雲省廳刑偵處的。”
“臥底？”
“......”
“什麼時候動手？”
“國家目前處於秘密調查取證，秘密外交協商階段。
你知道，這種行動牽涉四國，需要外交、經濟、警務多方力量協作，是一個龐大的國家工程，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唉，咱們華夏國為這些華夏的不肖子弟，也真是嘔心瀝血了。真不明白，怎麼有那麼多的傻子往緬北跑。”
“是呀，我也十分痛恨這些華夏的不肖子弟。
說實話，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敢去，可組織上派我到這裏臥底，我也很不情願，這幫偷渡犯，太對不起國家了，國家反過頭來還要付出巨額的外交、經濟資源去救他們。
可，我必須服從命令。
在這個電詐園，就我一個帽子，我也需要有人配合，怎麼樣，膽大包天，俠肝義膽的楊戰森，咱倆一塊幹吧？”
“我聽你的命令！”
“哈哈，別，你不是我們編製的，我不是你的上級，將來咱們共同協商，步調一致就行了。”
“不，張哥，你的年紀閱曆都比我大的多，我聽你的。
隻是，我有點奇怪，你是怎麼識破我和王軍營的小把戲的？”
“從在麗瑞市偷渡前，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和宋大港、劉滬生之流格格不入，你不貪財，也不好色，你去緬北幹啥呢？
王小妮突然被佘深刺死，我當時也猝不及防，而你反應最強烈，如果不是牛貴和王軍營攔著，你可能當場就要對佘深下手了。
但，我也當場就看出來，牛貴、王軍營費勁拉你的時候，你根本就紋絲不動。我也是習武之人，我能看出來你內力非凡。
後來，佘深在敢果中學暴斃，我就認定是你幹的。
再後來，你和王軍營一唱一和，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唱了一出苦肉計，一般人，比如張望巴他們就信了。
可，我在警校學了4年的刑偵，你們的手法，且不說在社會上有多少，光在教科書中就不勝枚舉。
不錯，王軍營是有兩下子，可他那兩下子幹掉一兩名保安問題不大，要是敲碎人的腦袋，他的功力遠遠不夠。
就是我們兩個的內力加在一起，也不夠。
所以，我就采取時空排除法，基本斷定是你和王軍營聯手作案，不，應該是聯手鋤奸！
我也知道，你要是想走，肯定和王軍營一塊走了。
你留下來，肯定是有你的隱情。
後來，溫那千審問我的時候，我就把懷疑重點全部挪到了王軍營身上。
哈哈哈。”
“張哥，謝謝你了。